首页

搜索 繁体

1他们一口子人已经不在了(3 / 10)

他会怎么回答我?

他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好期待,可又好害怕。

希望神明能听见我的心声,遂我心意,让我和他好好的吧。

孟远看到这一愣身,眉头紧蹙。

这不是梦中任让的日记本吗?

为什么现在变成我的了?

孟远往后翻,444号后再也没有记录任何日常。

随之,孟远拿起那几封被烧掉一半的信封,打开后更是僵住了手。

孟远疯了。

前两封信纸上写的都是这四个字,而最后一封写的是:

远去世了,今天是赴约的日子。

我去了远家的地窖,发现了一个木箱,木箱里装着许多我和远的回忆,包括那只丢失的口琴也在木箱里。

那只并不是我给远的,我亲手交给远的那只不知所踪,被我发现的这只是我每次教他口琴时常用的,我不会将用过的东西赠予他人,是远也不行。

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远家?

我还发现了远的日记、草稿,上面写的全是喜欢我的话。

我很震惊,同时也觉得细思恐极,因为这些印证现实的事件,全都在我梦里发生过。

我逐渐开始分不清,主人公到底是我还是

信的内容明显还有,后半段已经被烧毁了,但孟远还是捕捉到了重要信息。

那就是,任让也发现了异常。

任让的梦境主人公是谁?会是孟远吗?

孟远不敢肯定,但他敢肯定的是,自己绝对没有死。

任让写的这几封信日期都在1995年八月份,那个时候任让已经去世了,写信的人是谁?这几封信又是要寄给谁?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木箱里?

这一切还无从得知。

感觉像是没睡够,脑子里很钝,孟远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逻辑,越想越心烦,抬手在自己裤兜里摸了摸,却只摸出了个打火机不见烟盒。

他想起梦中的自己抽完了一整包烟,觉得奇怪,但现在不是纠结于那包烟去哪的时候,他起身从床尾拿起自己的包,从里头拿出一包新烟。

抽出了根点上,孟远感觉自己脑子彻底清醒了,他将包放回原处,低头将床上的东西收回木箱,唇上还叼着烟,他深吸了一口,双腿立在床边时,他俯身摁了爷爷的手机看时间。

时间显示的是2016年7月29日,傍晚六点四十五分。

孟远眉头皱成川字,他愣神的期间,烟上的灰烬很长一条直接掉落,砸在了手机按键上。

六点四十五分?

梦里的自己,这个时候已经站在任让家门口抽烟了吧?

孟远扯唇轻笑,这还真是做了个很离谱的梦。

孟远将手机拿起,扫掉按键上的烟灰,可烟灰就跟扫不干净似的,一碰便贴进了键盘沟壑里。

他扭头打量四周,想拿条抹布擦手机来着,这一扫视才发现不对。

孟远如今所处的地方哪是什么爷爷家,这屋里的陈设分明就是任远家!

回头一看铁架床,刚才还没注意到,这铁架床分明就是任让的床!还有床头的木桌、书桌、琴具区,记忆中跟梦里出现的一切都印证到了现实。

孟远后背冷汗直冒,他颤着手又重新点上一根烟,同时步伐也往窗边移去。

窗被轻轻推开,屋外一点风都没有,天还没黑全,孟远走近往下一探,心跳得更悬了。

这里真的是任让的家

孟远深吸了口气,刚想退步转身往楼梯方向走,蓦地看到一道颀长的背影。

那人身材精壮,脑后扎着一个小揪揪,此时西装革履地站在院门口,转身时,双手插着裤兜,一张白皙深邃的脸正看向孟远的方向。

那双视线上下打量,从一楼、二楼,再到三楼,孟远站在窗边,揉了揉狭长的眼,眼眶瞬间红了。

是梦吗?

可为什么这次没有醒来?

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能见到任让,是长大后的任让。

孟远记忆里的任让永远地停留在了十八岁,他曾经有幻想过任让长大后的样子,但时过境迁,外加上他许久未回到村里,所以渐渐地淡忘了任让的存在。

此时孟远虽然感性上头,但还保留着一丝理性。

这几天发生的都太过诡异了,从他回到村子那天开始,就好像有人在引领着他一样,总能让他发现一些记忆中缺失的bug。

而现在,要搞清楚近日所发生的奇怪事,还得从事情的根本揪起,那就是任让。

孟远站在窗口朝外喊着,想到自己同任让多年未见,况且任让已经去世多年,这会儿出现的残影也许会是鬼神论,他只好谨慎地呼唤:“让!小让!你听得见吗?我在你家!”

站在院外的任让好似与世隔绝,此时正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了根,继续观察着孟远的方向,却屏蔽了孟远的叫唤。

起先孟远还觉得疑惑,但他很快想起了自己的梦,梦中他也和任让一样站在院外抽烟,当时他好像是听到了口琴声才停下脚步。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孟远走到琴具区拿起口琴,口琴看着、摸着意外地崭新,他不会吹,但为了打通和任让的连接,他硬着头皮吹响了口琴。

孟远不知道吹了多久的口琴,期间任让一直站在原地,他感觉自己吹得唇都要破皮了,现在还发着麻,可对方仍不为所动。

想着应该是这方法行不通,孟远也不打算跟“任让”耗了,他走到楼梯口刚下二楼,倏忽地传来脚步声,旋即便见那张漂亮的脸露了出来。

任让就跟看不见孟远似的,在二楼里外走了一圈,径直地穿过孟远的身体上了三楼。

孟远紧随其后,之后任让的所有动作都跟自己梦中别无二致,孟远蹙着眉,从自己的包里找出纸和笔,写上了几个大字推到任让眼前,对方像是没看到,依旧在发愣。

最后没法,孟远只是猜测,他用木箱里的笔记本重新写上:我是孟远。

这回笔记本放在床头木桌上,任让倒是看到了。

那张漂亮的脸上一改平常的冷脸,深邃的双目有些泛红,骨节分明的手正微微颤抖,拿起那本日记本。

笔记本被拿起,孟远看着这方法见效,便思索着上了床,壮硕的胸膛贴在任让的后背上,双手绕到前边继续潦草地写下:

可能你觉得有点荒谬,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是孟远,我没死。

任让这时出声了,嗓音喑哑:“孟远?我这是还在做梦吗?”

孟远心一紧,继续写道:

我不知道。

但你听我说,在我记忆中你已经死了,在我们高中时,在你生日的前一周。

现在我有点混乱,感觉记忆被混淆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你又为什么会活生生出现在我面前,今天我发现几封信,最后一封信上说我死了。

这不可能。

所以我想知道在你记忆里的你我是什么样的。

“你现在是鬼吗?”任让问。

孟远写下:不是,我活得好好的,并且上个月刚过完生日。

“不怪我会这样想,因为在我印象里,你确实死了而且也是在高中时,你生日的前一周。”

那就对上了,和日记本、信封里的重点对上了。

孟远刚要再动笔,任让问:“你说你上个月刚过完生日?”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