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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上钩(3 / 5)

去世以后,陈则言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感受到真正的爱,包括他的家人,他以为没有人真正爱他,只是他以为。

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有个人偷偷爱了他五年。

明明自己才是最委屈的一个人,却还有道歉,陈则言听得心脏像是被拧了一下。

他拍着易怀临的背,忽然觉得易怀临很想那只流浪猫初来陈家,小心翼翼的转悠着找东西吃,被他发现会后退一步,在发现没有敌意时又凑上去,很轻地蹭了一下陈则言的鞋子,完全信任地靠近,眼神清澈明亮,让人一眼看穿,那是信赖和喜爱,偏偏陈则言看不出来,冷眼凝视许久,刚附身想去摸一下,小猫就炸毛一样后退逃跑。

他以为小猫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是第二天它还是来了。

它以为陈则言讨厌自己,就不去靠近,远远地看,吃着施舍的饭,很可怜,让人心疼。

可小猫又有什么错呢?

可易怀临又有什么错呢?

他喜欢一个人,只不过那个人是他哥哥。

“宝宝。”陈则言捧着他的脸,很轻地吻,一下一下的。

吻点他的泪,为他揩去泪水。

“对不起,易怀临,”他摸了摸易怀临的脸,“之前总是说让你伤心的话。”

那些口是心非的话,本意永远是我爱你。

易怀临一怔,有点呆滞,瓮声瓮气道:“没关系的。”

“我有点不真实,陈则言。

吻不知从何说起,像是在印证这件事是真实的,两个人吻在一起,从椅子上到床上,陈则言抱着易怀临坐在床边,扣着他的后颈,吻得很深。

舌头在口腔里扫过,划过上颚,引起怀里的人瑟缩了一下,后背用力揉进怀里,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吻得越来越深。

发丝太过柔软,抚摸起来,易怀临就会很乖很黏人地蹭蹭陈则言的唇,被咬了还会笑一下。

很乖的一张脸,纯情得要命。

怎么之前就没发现呢。

“为什么想留长发的?”

其实易怀临的头发不算长也不算短,差一点到肩,不是齐发,有层次感,发尾能扎一个小揪。

事到如今,易怀临就算说谎话也会被拆穿,他也不想和陈则言说谎,于是说:“因为之前听到过你跟别人说喜欢长发头的。”

“还有呢?”

“喜欢乖的,”易怀临甚至能把当初那句话倒背如流,又问,“我乖吗?你喜欢吗?”

顶着这么一张很乖的脸说出这么直接的话。

易怀临你怎么这么不自知呢?

他说:“很乖,在我这里你可以任性。”

“可是”

“不怕。”

少年的爱不讲分寸,想爱就爱。

“无论你是谁,什么身份,我都爱你,”陈则言的手摩挲着他的喉结,“弟弟,男朋友,我都爱你。”

“你之前不愿意叫我一声哥,是有原因的吧?”他一句疑问,让易怀临听出来肯定。

他都知道。

“没关系,想叫什么都可以。”

陈则言对待喜欢的人,是不吝啬说任何情话。

这直球打的易怀临都反应不过来,他抓着陈则言的肩,不轻不重地摇了摇,“你是不是我哥啊?”

“不然呢?”

又是面无表情。

“现在是了。”

“幼稚。”

“你才幼稚吧。”

“嗯,”陈则言的手从易怀临的腰上移到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还想着题吗?”

“”

“不写了,不早了。”

“那睡觉?”

易怀临皱了下眉,脸上充满不解,“不睡,还有别的事没做。”

他真的很想问问陈则言你怎么做到下面硬得不行,脸上又这么漫不经心的。

硌得屁股疼。

——

2019年5月28日

最后的最后,爱的定义,是一个人拥抱另一个人。——汪天艾

我们相拥,我们相爱。

凌晨还没有睡,陈则言脱了易怀临的裤子,握住勃起的性器,淡淡地笑:“这么敏感?”

易怀临很少去碰那里做事,就连视频都没看过,纯情得要命,那经得起他这么弄,咬着唇不吭声。

他不说话,他哥哥就去亲他,亲他的眼睛,再去亲他的脸颊,在唇边落下一个个的吻,就是不去接吻。

本来就敏感,这样挑逗几下,易怀临憋得眼睛都红了,抓住陈则言的手腕,很软地喘了一声:“陈则言我不可以”

他低头用唇蹭了蹭易怀临的唇,像是在引诱,声音很低,笑意被藏在里面:“宝宝,你可以的。”

他一步步地引导。

易怀临很乖,很听话,下意识去追吻他,他向前一点,陈则言就后退一点,直到易怀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叫他哥哥,说:“我想亲一下你。”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放不开自己,不敢主动也不好意思主动,想亲也不说,就一直看着你。

陈则言低头亲了一下怀里的人,像是在奖励他的勇敢,淡淡道:“然后应该怎么做?”

陈则言的指腹摩挲着他的唇,另一只手不疾不徐地撸动着他的性器。

“哥哥”易怀临嘴唇微启,舌尖若隐若现,扫过他哥哥的手指,又像是在亲吻,“我不会咬你的。”

不会和你一样接吻时咬人的。

他凑上去,贴上陈则言的唇瓣,动作生涩笨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突然很坏地说:“我刚才尝到你手指上的味道了。”

“你的东西,”陈则言笑了下,很轻,“嫌弃了?

他的呼吸并不平稳,时断时续的欲望让他颤抖,还是要说:“不知道,你嫌弃吗?”

“你觉得呢?”陈则言手上的速度加快,用力吻着易怀临,吻得很深。

“啊呜不要了!”易怀临眼里氤氲出水雾,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带着哭腔求他慢点。

身体猛地一颤,易怀临的视线被眼泪朦胧,乳白色的液体射了陈则言一手。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易怀临缩在他哥哥的怀里,身子还在轻颤,呼吸乱了套,失神地看着某一处。

白皙的皮肤透着红,脸颊更是红得滴血,眼眶里的泪含不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

陈则言就抱着他,像哄小孩睡觉一样拍他的背,低声地叫他的名字,叫他宝宝,又叫他临临。

等他缓过来,羞耻感拉满,屁股底下的东西顶着他,很硬。

“哥哥你怎么办啊?”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的响,“我们要公平。”

“不用,累了吧?躺一会儿,我去洗澡。”陈则言不想一开始就这么快。

易怀临哪能同意,不让他走,跪在地上,伏在陈则言的腿上,一点点地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性器硬得胀大,光是隔着裤子就觉得渗人,更何况现在呢?

易怀临觉得自己都未必能含住,就先隔着内裤去舔,亲了一下,又去舔,脑子里回忆着视频里的动作,紧张得手都抖了。

很淡地气味萦绕在鼻间,舌头舔过的地方湿漉漉的,把轮廓勾得更明显,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个东西更大了。

陈则言没拦着他,只是垂眸看,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的欲望都要溢出来了,手指插进易怀临的头发里,不轻不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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