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凉爽又舒适,宋景铭呆在阳台抽烟,她闻到了他带进来的烟味。
随后,宋景铭洗了澡,他身上有了和宋柳伊一样的味道。
“宋柳伊?”
他快步到门口。
“你又跑到哪里去了?能不能让我省一点心?”
“我就去楼下商店买点吃的而已,你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然而,宋景铭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猛地拽她到身边,全然舍弃了所有的理智,发狠地吻了上去。
但她并不想在这个时刻与他亲热,推搡中,她手上提的塑料袋掉在了地上,她被他抵在门上,疯狂地索取着。
他们身上有着相同的沐浴露香气,靠得越近越能闻到。
他们在一起很久了,做过很多与别人没做过的事,对彼此间习惯早已熟稔于心,这样的时刻普通寻常,但显然这一刻终究是痛苦的。
她睁开本应睁开的眼睛,正视所发生的事情。
宋景铭吻得她发痛,她仿佛被锤进了门,扭头或者起身都被他按回原位,无论怎么挣扎都被他按回原位,直到眼泪流到了他的脸上,她才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宋柳伊靠着门滑落到地上,双手揩掉脸上的泪,毫不客气地说:“我要喝水。”
趁着他回头找水,宋柳伊逃到了门外,却还是被他抓住,宋景铭单手揽住她,将她甩到了床上,这一次,他直接把她衣服脱掉了。
她又能听到心跳声,听到太阳穴和手掌下汩汩的脉搏声,周围的世界变得模糊,只有原始的律动在她寂静的胸腔里来回的响。
宋柳伊面无表情,泪水缓缓从眼角滑下,无论做怎么样的选择,他们都会纠缠在一起,因为这是命中注定的。
她的阴蒂像是一株睡莲,在池水中挺拔而生,泥泞之下的根系是生命力量的源泉,宛如大地的触角汲取着养分,是支撑着其蓬勃强壮的秘密所在。
宋景铭用湿热的唇舌狂野的啃食、悠长的吮吸,再热腾腾地吐出那肉珠子,水光趁机倒映出他的眼睛,眼泪这种东西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他像一条野狗一样不放过她,扫尽她的体液。
宋柳伊死死抓住被子,神经系统传来连续高潮使她浑身颤抖,酥麻的电流在她体内乱窜,她仿佛是簸箕上的豆子,被反复抛过来颠过去。
猝然间,她发出了野猪般的嚎叫,尽管她的大脑从未涉及这个声音。
那的声音像是从地府传来的,凄厉而狂放。但真正骇人的是,宋景铭从中感受到了一种的异样的欢愉,这种病态、扭曲的快感真正唤醒了他深不见底沉睡的欲望与渴望。
对痛的欲望与对爱的渴望。
他与爱欲相吻,宋柳伊的尖牙绝对没有伤害到他,那只是一种爱抚的方式。
宋景铭抓的她很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止不住猜想,发出凄厉之声的妹妹是否也如他一般模样,在无尽的空虚和黑夜中徘徊。
宋柳伊长呼出一口气,她痛得直皱眉,不断扭摆着身体。
他把阴茎怼了进去,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地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缺了一角的池水就这样被粗暴填塞,完满地流不出一滴水。
他与她十指相扣,狂迷地发力,带着操进她子宫的气势,每一下都直抵深处,互相结合是他们此时唯一的交流。
宋柳伊一挺起身就被他推倒,几次反复,阴茎也因错力滑了出去,茎冠戳到她的阴蒂,她毫无预感地产生了痉挛,反手撑住床柜,身体直直地紧绷成一条。
宋景铭再次插入,阴道收缩的刺激和持续挤压的快感使他心脏暴跳如雷,所有的压力从双腿肌肉之间冲出,他的内脏仿佛都从阴茎射了出来,安全套里装着好大一泡浓精,就埋在他们体内之间。
他天生没办法轻易对她松懈,肉棒又重新活跃起来,深入缓出,绵长地与她摩擦。
宋柳伊双手操控着他的手放在乳房上,揉压挤捏,随着他的力度喘出沉息。
他看着她沉迷的神情,不由得更用力地抽插,将全身的亢奋都舒展到阴道内壁,两个人飘飘欲仙,精神恍惚。
而不知何时,宋景铭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实际上,是宋柳伊自己的双手搭在上面,用力的地协助着他,她的粗喉管就握在他手中,青筋随着抓握的力度而暴起,她胸前的茱萸傲挺,头也扬起,眼皮半掩,眼波娇媚似流水。
她原本绯红的脸因窒息迅速变得苍白,眼睛开始向外凸出,眼球布满了细小的血丝这是缺氧所致的生理现象。
宋柳伊的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宛如一道细线。
她还在用力!
她到底在干什么?
命悬一线的紧迫感将宋景铭猛然拉回现实,枯萎的野草瞬时消亡,居然是他目光如炬,心口泛出了怪异的求生欲。
同一时刻,她的肺部重新吸入了氧气,喉咙也因此剧烈地咳嗽起来。
濒死感是一瞬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