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咬了一口,保镖吃痛,差点将他给摔了下来。
宋世街笑笑,这小子,性格倒是挺狠辣。
“宋世街,家家人呢!”电话里传来季嫣然的大吼,“还有我父亲,你把他怎么样了?!”
“现在还死不了。”宋世街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定在茶几上,“不过他们的生死倒是掌握在你手里,这次你来决定他们是生是死。”
季嫣然绝望的软倒在沙发上。
“傅子珩要是死了,记得通知我一声,我会叫人把你儿子和父亲送回去。”宋世桀淡淡道:“如若不然,你就等着替他们收尸吧。”
“宋世桀你敢!”
很可惜,那头已经挂了她的电话。
收了电话的宋世桀目光越来越冷淡,看着茶几上的相片,最后冷笑一声:“季嫣然,你还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相片静静躺在那里,上面的男女主角岂不正是季嫣然和汪洋,背景为昨晚的酒店外。
……
季嫣然二话不说就去了一躺季宅,她狂按门铃,颜如玉慢条斯理从开了门,看到是她一愣之后就变了脸色。
上次利用她害萧晚的事,她还没有跟她算账,她竟然敢大摇大摆的就这样来了。
“季嫣然你……”
“我爸呢?还有家家,他们在不在家?”她一把抓住了颜如玉的手,急急道。
颜如玉愣了一下,“老季带家家去公园玩去了,你……”
季嫣然瞬间死了心,他们不在家里,那么就证明宋世桀是真的抓了他们。
季嫣然转身就走,颜如玉在她身后大喊:“喂,季嫣然你给我回来!”
出了小区的季嫣然站在马路上,茫然四顾,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
“小姐,上车不?”
直到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她才回神。
拉开车门上去,司机启动车子,她静坐了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傅子珩打了个电话。
……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傅子珩还抱着萧晚在睡觉,床头柜上嗡嗡的震动声先吵醒了萧晚,她伸手推了他一把,嘟哝道:“好吵……”
傅子珩伸手把电话摸了过来,没有睁开眼,单手接听了:“喂?”
昨天晚上太荒唐,两人都折腾到了大半夜,以至于今天是上彻底的赖床了。
季嫣然听着低沉而性感的声线发起愣来。
电话里一直没有声音,傅子珩不耐烦的又‘喂’了一声,那边还是没有声音,他不悦的就要挂断电话。
这时,那头的人似乎才终于反应了过来:“阿珩,是我。”
一听到季嫣然的声音,傅子珩整个人都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萧晚,压低了声音,“有事?”
季嫣然点点头,下一秒又想到他看不到,立马出声:“宋世桀这两天会有情况,我想约你出来见一面。”
傅子珩沉吟了片刻后才道:“他有什么情况?”
“就是这两天的事,他会出国,离开a市。”
“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刚跟他释通完了电话,现在人在外面,所以想跟你一面。”
傅子珩看了一眼时间,沉声道:“那你就继续在外面先逛着,到时候我联系你。”
说完这句,也不待她回答,就率先挂断了电话。
随后把手机放下后,傅子珩重新躺回到床上,将睡梦中的萧晚拉到了怀里,紧紧箍着,萧晚渐渐的开始不能透气,举起拳头开始反抗,又咬了他一口,傅子珩倒抽了口气,仅存的一点睡意被她这一下咬的彻底消除。
“嘶……”他抓住她的下巴,皱起眉头,“你属狗的吗?”
萧晚哼哼了两声:“不能……呼吸。”
“……”
傅子珩默了默,这才对她的动作松了许多。
环境舒服了,萧晚便心满意足了,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头一歪靠在他胸膛上,小脑袋还噌了噌满意的陷入梦里。
傅子珩被她那一下咬醒了,看着香甜的睡像心里自然是不平,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鼻子,看着她渐渐因为缺氧而张开的嘴巴,这才心里平衡了许多。
他松开了悄着她鼻子的手,头低了下去。
模模糊糊的时候,萧晚只觉得皮肤上越来越痒,像有成千成百的蚂蚁在皮肤上爬行,一点一点,从她脖子上到肚子上,渐渐有有往下的趋势……
她一下子从梦里惊醒了过来,就看到覆在她身上的傅子珩。
“好痒……”
她伸手拉住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傅子珩恼她的不专心,拉过她的手放到头顶固定住后,开始惩罚她。
渐渐的,萧晚气息变了,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红。
她只觉得整个人的力气都被他抽走了一样,他掌握了她的所有。
他叫她生,她生;她叫她死,她死。
两人最后不免又在床上折腾了一翻,萧晚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看着那个精神抖擞的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明明出力气的那个人是他,他看起来神情气爽,不用出力的她,看起来就像是被罚干了一天苦力的小奴婢?
这不科学啊!
萧晚躺在床上很是郁结,傅子珩已经穿好了衣服,看一眼忿忿的小表情,好笑:“不起来?”
萧晚没吭声。
“肚子不饿?”
‘咕噜咕隆——’
这次倒是很配合的发出了点声音。
傅子珩上前将她拉了起来,找出她的衣服扔床上,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快点起来,我们出去吃饭,我洗漱完了之后要是发现你还在床上,今天你就不用下床了。”
赤裸裸的威胁啊!
萧晚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立刻朝浴室方向奔去。
……
李臆醒来后,只感觉到脑子昏沉的如同被人敲了一棒子,疼痛难当的这种感觉他知道,这是宿醉后才有的感觉。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缓了一缓之后才惊觉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这是哪里?
敲了敲脑子,他想起昨晚在酒吧买醉,然后遇到了汪洋,他似乎跟他喝了很多酒,还说了很多话,最后怎么样他就不知道了。
正想着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开了。
服务员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边的李臆一愣之后开口:“李少。”
李臆皱眉问:“这是哪里?”
服务员说了个名字。
李臆瞬间醒悟了,这是酒吧的二楼,专为一些宿醉或者想留在此处过夜的客人准备的。
那应该是汪洋叫人把他弄到这里的。
从酒吧里出来李臆坐在车里又过了好半天后,拿起一颗醒酒药喝了,这才慢慢启动车子,往前滑了出去。
车子没开出多远,就在前方酒店看到了从里面出来的汪洋,李臆当机立断停车,下车。
“洋子!”他大叫了一声,跑了过去。
汪洋拿着车钥匙正要去开车门,听到他的声音回头看过去,看一眼胡子拉碴的样子,问:“酒醒了?”
李臆点了点头,嘴张了张,似乎有话要说。
汪洋斜睨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别婆婆妈妈的。”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是不是说了很多胡话!”李臆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