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臆呢?”
“说起这个我还挺奇怪的,”李母揉了揉左腰,皱皱眉,“咱们儿子刚才走的时候,我发现他神有点不对劲,可是我问他,他却说什么事也没有。”
李父面色微动:“异样?”
“是啊。”李母点点头,“只不过要他上楼去给我拿了一包药贴过来,下来的时候,他就急匆匆的走了,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
李父神情一下子大变:“他去过楼上?”
李母这才发觉丈夫也有些不对劲,“怎么了?”
李父一把抓过茶几上的手机,沉默不语的开始打电话,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但愿,但愿只是他多想了。
……
手机第一次响起的时候,李臆看了一眼就关了机,来电显示父亲两个字。
他将车速直接开到了一百八,在路上横冲直撞,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荡刚才在家里书房外听到的话,那些声音又陌生又熟悉,他目呲欲裂,双里猩红一片,终于受不了似的抬起手,狠狠的朝方向盘咂了过去。
“嘟——”的喇叭长久而悠远的响起,他拳头上渐渐有血流了出来。
为什么?
为什么?
他一遍一遍的自问,为什么他会听到那些?为什么要让他听到那些?在他心里他父亲从来不是那样的人,他外表看起来威严吓人,可从来就不是什么坏人,他怎么可能有会做出那些事情来?怎么可能?!
他不相信!
可事实摆在眼前,却又让他不得不相信。
头疼欲裂,仿佛有人拿起锤子,咂开了他的脑袋。
门铃响起的时候,萧晚正被傅子珩压在墙壁做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她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他就像疯了一样,抓过她返她按在了墙上。
“起来,有人来了。”萧晚推了推埋在她脖子间吮吸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