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山在脑海坚定琴酒很厉害,但手还是诚实的放在车门上,决定下车看看。
虽然那是琴酒。
但万一呢,万一出意外了呢,重要漫画角色要是出事了可不行。
月见山戴上只是单纯的普通镜片的眼镜。
但要装作这是一个神奇的高科技眼镜。
在心里呼唤系统。
系统。
定个位。
琴酒极力抑制着自己的呼吸,从外套下摆撕下布条简单包扎手臂上的伤口阻止血液滴落。
目标是干掉了,但附近保镖却没有一点慌乱,一点都不关心自己雇主的死活和附近无辜群众的安危,而是直接顺着弹道反推,迅速包围了琴酒所在的尚在建设中的楼,还把周围的路都封住了。
准备的退路全部被堵住了。
很厉害嘛,他们。
指熟练的围追堵截操作。
也很想吐槽他们作为保镖的职业道德。
在突围寻找新的藏身地的时候琴酒被子弹打穿了胳膊,好在只是个贯穿伤,死不了。
不要让血液滴落暴露踪迹就行了。
最大的问题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了。
这很不正常。
自己绝不是因为枪战剧烈运动或伤口呼吸急促的。
专业的杀手可以通过呼吸声判断敌人的藏身之处,目标雇的不是普通的保镖,不是杀手就是雇佣兵,虽然暂时甩开了他们,但呼吸声这样大,迟早会被发现。
琴酒伸手在血淋淋的布条上用力按了一下,试图通过痛觉让身体冷静下来。
按压伤口的瞬间,琴酒身体僵住了。
他能感觉到身体因为疼痛而感到快感。
他硬了。
********!
琴酒是个杀手,不是主要负责审讯的人,但对于审问时使用的一些手段还是有所了解的。
他现在的身体反应大概是一种可以扰乱大脑、将疼痛转变为快感的药物。
一开始这种药物是用来给玩的很花的人助兴用的,后来不知道是哪个审讯的人失去玩花样的灵感,把它用在审问上,结果,效果显着。
人的本能是追逐快乐的,疼痛或许可以使意志软弱的人害怕来逼迫他们开口,却只会让意志坚定的人更加绷紧神经、更加警惕。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沉溺在快乐中的放松的脑子要比紧张时绷紧的脑子要好交流的多。
而交流是审问的良好开端。
琴酒观察一下自己身体的反应,感觉这个药还能有第三种用处—用来做麻痹药。
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自己呼吸的控制,只能勉强把手按在嘴上试图让喘气的声音不要那么大。平时感觉不到的毛衣的触感变得清晰起来,即使隔着贴身衣物都能感觉到毛衣像软刷子一样的毛随着自己身体运动而轻轻摩擦着,毛线上微微炸开的一点点硬硬的短毛穿过贴身衣物时不时的在琴酒因为药物而极其敏感的皮肤上戳来戳去。
还有硬了的高高翘起的下半身。
非常影响行动。
硬了的性器隔着内裤死死抵着裤子硬质的布料,就算站的不动也会有时有时无的磨蹭,更何况自己是在奔跑运动躲避敌人的追击,刺激更加剧烈。
等跑到死去的目标所在的酒店,找到安全的躲避位置的时候,琴酒已经在内裤里射了两发。
更要命的是这个药大概是专门给男性用的催情剂,就连后面也湿了。
琴酒喘着粗气关上房间门,靠着门坐下,拉开裤子拉链快速的把自己撸到射出来。但是没用,刚刚射出精液而软下去的性器很快就再次变硬,鬼知道这些药到底说服了哪些神经来一起作对,不用到后面可能根本就没办法代谢药物。
难道要去大街上抓个男人来吗?
即使是甩开了敌人,也不意味着就可以光明正大去街上抓人,抓人产生的动静会把敌人再次吸引过来。
琴酒半弯着腰搜索了房间,在抽屉里翻出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和一叠特殊服务的卡片,甚至还有提供性服务的人员的照片。
啧……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酒店这层住的可都是政客啊……
……
还是感谢这个房间的主人热衷于此。
提供性服务的人灭口也要方便些。
琴酒翻翻卡片,找了一个电话打过去,要求要男人来给男人提供性服务,约好了时间和价格。
挂了电话,裤子后面湿了一大片,屁股里面实在是痒的无法忍耐。
琴酒拆了一个假阴茎的包装盒,腿大张着,试探性用手指自己抚慰后面,手指刚刚抵住穴口,后穴就迫不及待分泌出液体张合,珍惜的吞下了手指,柔软温热的讨好的挤压着。
草草扩张了几下,抽出手指,琴酒扶住假阴茎对准位置,直截了当捅了进去。因为并没有扩张的很好,润滑也不太够,假阴茎只进去了个头,还没有两节指节长,即使是这样,琴酒还是直接爽到射了出来。
被催情剂调教好的软肉死死包裹着进入体内的东西,后穴不仅很擅长讨好体内的东西,也很擅长自我安慰。
嗯……怎么说呢……对没有系统学习过生理知识的琴酒来说挺震撼的。
这个器官还能这么用。
的震撼。
咚、咚、咚。
门口响起了很用力的敲门声。
琴酒抽出道具,擦干净手,提好裤子,随手抓起一旁的眼罩。
左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捏紧了枪。
如果听话,他至少能活到做完之后。
如果不听话……
人死了也不妨碍勃起和射精。
琴酒一把将门拉开,右手勾住门口那人的脑袋用力摁在怀里,让他重心不稳向房间内倒去,左手从口袋中抽出枪抵着那人的脑袋,长腿一踢,把房门踹上。右手转移到前面捂住他的嘴把他摁在房门上。
琴酒凑近,压低声音:“现在闭嘴按我的指令去做。”
“唔唔唔唔唔唔……”
面前的人带着卫衣的宽大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四肢挥舞着,伸手去扒拉捂在自己嘴上的手。
伯莱塔更加用力的压向那个人的脑袋,枪只传来上膛的声音。
“闭嘴。”
“唔……”
面前的人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身体停止挣扎,乖乖的放松肌肉靠在门上。
看上去是接受现实了。
琴酒用枪抵着脑袋的力气稍微松了点。
能配合最好,有选择的话自己也不想奸尸。
“自己把裤子脱了。”
“……”
“快。”
琴酒紧贴着对方嘴唇的手掌感到手心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然后以啃玉米的方式呲牙狠狠啃了手心的软肉。趁琴酒手掌因为疼痛略略松开力气时,怀里的人快速下蹲向琴酒胳膊下的空隙扑去,躲过了抵在脑袋上的枪口射出的子弹。
在琴酒转身瞄准即将打出第二颗子弹时,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的人举起双手:“是我是我!是我啦琴酒!”
琴酒面色难看:“博若莱?”
帽子滑落露出金色头发的月见山和幸委委屈屈,自己在警校的时候跟着那群人做了不少好事,哪一次不是受害者满脸感激、充满谢意,来组织这么久难得做次好事,结果要不是系统提醒自己就要表演一个“子弹穿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