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硬生生被你肏射,后穴跟着狠狠夹紧收缩,居然从最深处涌出一小股水液浇在你的性器上。这种把alpha肏上高潮的感觉简直让人失控让人发疯,你忍住强烈的射意,在他又一次的不应期里继续顶弄了十数次,终于掐着他的腰窝朝他体内疯狂射精。
day6
墙边屏幕上的数字跳动到第六日的时候,你正揽着黎深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站在床边挺腰一下一下往他最深处撞。
天花板上亮白的灯光随着时间暗淡熄灭,只余卧室里暖橙色的灯还在加班加点地工作。黎深的意识昏昏沉沉,被浸泡在痛苦的快感里,金绿色的眼瞳涣散在一片水色里,被他自己咬出齿痕的唇瓣微微张开,随着你缓慢深入的动作溢出短促的呻吟:“轻……呃……轻点,好涨、唔、吃不下了。”
你放下他的一条腿,伸手摸到他的小腹,在因为吃下太多精水而微微鼓胀的小腹上熨帖地轻揉,下身依旧坚定地深入,直到顶住深处那个最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口。
“你吃得下的。”
他的腰因为淫靡的交媾姿势而悬在空中发颤,只余背部陷在床铺中,绞紧床单的手指几乎要把这片薄薄的布料抠破。从这个角度你能进得很深,缓慢地抽插也能每次撞上那个已经萎缩退化的性器官,把可怖的酸涩感撞入他四肢百骸,川流不息的淫欲汇聚在沉沦在情欲里的大脑,冲刷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被过度使用的肠道又喷出一股水液,他整个人都在剧烈的战栗,仿佛被你肏发情的oga,翻来覆去地玩弄狠肏也丝毫不反抗。
又一次把精液射进他体内之后,黎深已经累得失去意识,你把人搬到浴室里做了清理,扶着他出来的时候,房间还算体贴地刷新了被你们弄得乱七八糟的卧室,原先的被单上洇着大片的湿痕,精液、潮液、汗水……各种液体混在一起,显然是不能睡人了。
为期三天的易感期已经结束,桌子上被冷落良久的抑制剂已经在室温下变质失效,被房间回收了。
你从厨房拿来两瓶营养液,掐着他脸颊上的软肉给他喂了一瓶后,自己也猛灌了一整瓶,才掀开被窝钻进去。黎深睡得很不安分,眉头紧蹙在一起,直到感受到你的靠近,下意识用手揽住你的后腰把你圈进怀里,暖融融的掌心贴在你微凉的肌肤上,带着灼人的热意。
预示着任务开始的警铃声再度响起的时候,黎深猛地惊醒。他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瞬,才开始如同生锈的机器磕磕绊绊地转动起来。
你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对上黎深看过来的目光。他换了一套衣服,坐在床沿边上给自己打领带,挺直的腰轻轻发颤,注意到你的目光,脸上难得露出的恼羞表情格外生动有趣。可惜他很快就平静下来,面上虽还有未退的红晕,却已经面无表情地转头去看今天的任务了。
你走过去,站到他身边,和他一起看最后一天的任务。
“选择a:请任意实验对象使用匕首刺入另一方的心脏;选择b:请两位实验对象保持牵手姿势5分钟。恭喜两位实验对象,完成该任务后房间大门打开,你们将回到各自的世界,祝一切顺利!”
随着任务一同出现的匕首散发着冰冷的寒气,和前两天的铁器不同,是黎深在第二天用黑色冰晶凝出来的那柄。
你眉头狠狠一跳,看到黎深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回忆起第一次做梦时里面的场景,想也不想就把那把匕首抢到手里。
他坐在床边没动,脸上血色尽褪,很慢很慢地抬眼看了一下你的脸,目光随之下落到那把匕首上,神色看不出悲喜。
“最后一天了,”他说,“我死了,你也能活着走出去。”
他一贯地为你的选择铺路,就好像他自己的想法无关紧要,你的选择就是最后通牒,全权决定两人的命运。
“你说过的,之前不杀我不过是怕我死了你也走不出去,现在没有这个顾虑了,你可以下手了。”他比你高了半个头,站起来的时候压迫感十足,拽着你握着匕首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还是说只要长着这张脸,哪怕强迫你出轨,哪怕逼迫你上床,你也能忍受?”
“黎深!”
你带着怒气喊他的名字,却被冷声打断:
“你分得清你自己是在喊我还是喊他吗?”
“我们的名字,相貌,身体的每一个尺寸,甚至所谓的敏感点,都一模一样,你抱我的时候,吻我的时候,操我的时候,分得清是我还是他吗?”
你呼吸一滞,手中的匕首终于在持续不断的evol解构中消散,你的手毫无阻隔地按到他的胸口,清晰地触摸到一颗鲜活的心脏在血肉之下震颤。
“你在要我恨你,还是爱你?”
他垂眸不语,仿佛在临刑的犯人等待最后的宣判。
他无法成为你爱的那个黎医生,他也不要成为任何人的代替,亦不想被当成另一个人的影子。他祈求你,要么恨他,不带半分留恋全心全意地恨他;要么爱他,把他当做一个独立的人来爱他。
如果就这样不清不楚地在你同情怜爱的目光下,让你牵住他的手,完成这样一个儿戏一样的任务,把他送回到原本的世界,他要如何独自面对夜里的梦境。那些曾经被他当做救命稻草的美梦,如今只会成为可怕的梦魇,成为永无止境的凌迟。
“我应该恨你。”
你把头抵在他的胸口,在alpha无可救药的基因本能下,你一贯信奉爱与欲是泾渭分明的两条线,哪怕偶有交织,也不过是激素下的错觉。这几日以来积压的痛苦、挣扎、难过在这一刻几乎将你压倒,酸楚的液体在里的眼睛里聚集,浸湿了黎深身前的衣服布料。
你颤抖着声音说:“可是我已经爱上了你。”
炽热的吻终于再次落下来,不再是任务附加的枷锁。你把他压倒在床上,揪松抽走那条刚被打上的领带,盖住自己的眼睛在脑后打结,按着他的嘴唇再次吻上去,在交换呼吸的空隙磨着他的唇瓣轻语:“就算看不见你,我也会爱你。”
看不见的情况下,主导权被交了出去,黎深跪坐在你身前,弯腰献出唇舌供你啃咬,自己用两只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用深深的股沟磨你半硬的性器,没动几下就因为心理快感而兴奋得全身颤抖,前不久才被肏软的穴吐自发收缩起来。他腾出一只手去掰开自己的臀瓣,用泛红发肿的穴口顶住伞状的龟头打圈蹭弄。
你双手摸索着从他的腰窝滑到乳头,两个小东西在之前的玩弄下已经肿大了一圈,原本分量不轻的胸肌好像又胀大了一圈,嘴巴放过被你啃肿的舌尖,寻到他硬挺的乳头,连着乳晕一起含进去又吸又咬。
“呜……我没有奶的。”
“不要紧,我射了那么多进去,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有小宝宝了,到时候还要和我抢奶喝。”
“明明我也是你的宝贝,我先来的,你要先给我吃,好不好?”
他呜咽着摇头,想说他是alpha,根本没办法怀孕,你的淫词艳语又入侵般涌进他的脑海,要他被迫和你一起沉浸在幻想里,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呜——”
湿润的穴口在不断的蹭弄中张开了小嘴,一收一缩含进了小半截龟头,你轻吟一声,在他紧张发硬的胸肌上咬出一圈牙印,又讨好地用舌头轻轻舔舐,感受着黎深用手扶着你的阴茎一点点地坐下去。早就被插得食髓知味的肠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层层叠叠地吮吻这根让它们又痛又爽的粗长性器。
快感被这种缓慢的深入拉长,犹如无数只蚂蚁啃咬你的神经。你难耐地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