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于数年前的青涩,江临的动作充满了侵略性,这一个吻绵长又激烈,大手握紧了她的纤腰,把她用力搂在怀里。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白凝才偏过脸躲开他的亲昵,唇角牵出长长的银丝。
她笑着推他:“先去洗澡……”却被他整个抱了起来,压进大床里。
太久没见,男人又变化得太大,给了白凝陌生的新鲜与刺激。
底裤已经濡湿,她佯作发怒,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胸膛:“不听姐姐话了么?”
江临不慌不惧,捉住她的手捧在掌心,温柔地一根一根吮过去,眼睛里闪耀着纯粹的热情与快乐:“我帮姐姐洗。”
他所谓的“洗”,是用嘴唇,用温热的舌。
他吻过她的眉心、眼角、鼻尖、桃腮,像大犬一遍遍舔舐暌违已久的主人,表达着自己山呼海啸的思念与爱慕。
亲到锁骨的时候,白凝痒得受不住,咯咯笑出声,抬脚踢他,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纤细雪白的脚,解开高跟鞋的系带。
“咚”的一声,鞋子落地,他的手也钻进她的裙摆。
轻笑声渐渐变成暧昧撩人的呻吟与喘息。
他摘掉军帽,短短的板寸上挂着细小的汗珠,被白凝捏着耳朵尖捻了捻,小麦色的皮肤和以前一样,迅速渗出明显的红。
白凝半躺在迭得整齐的被子上,长裙卷到膝盖上方,两条笔直漂亮的腿被他的身体撑开,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
江临深深看她一眼,弯下腰,俊脸贴向散发着甜腥气味的秘处,和多年前一般,对她俯首称臣。
男人的骨架完全长开,宽肩窄腰,双臂有力,那层板正禁製的製服下,隐藏着蓬勃的生命力。
牙齿咬开薄透的蕾丝内裤,舌头灵活地钻进穴里,他为她的湿润与敏感而心生窃喜,大手抱紧了软嫩的臀瓣,把自己埋得更深。
他忽然想起两年前的雪天,在一场打击非法走私组织的行动中,对方太过狡猾,火力又远胜于他们,几个战友受了重伤,到最后只剩他一人孤军深入,在冰天雪地的深山老林里和敌人周旋了整整三天,方才等来增援。
山里真是冷啊,他穿着和背景融为一体的迷彩服,趴在雪窝里,不敢做大幅度的动作,更不敢分神,手里端着的狙击步枪和血肉黏连在了一起,浑身的筋骨都冻成了钢铁,不听自己使唤。
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会把命交待在那里。
因寒冷而意识恍惚之际,他最惦记的、最不舍的,只有白凝一个人。
他年幼丧父,年少丧母,加入特种部队这些年,更是将自己锻造成一件无往不利的冷兵器,一匹悍不畏死的独狼。
没有人知道,浸满了血迹的军装内口袋里,紧贴他心口的地方,珍藏着一条如烟如雾的丝巾。
那是他和白凝上次别离之时,从她的行李箱里,偷偷拿的。
那代表了他所有的妄想与执念。
而今,他和她再一次肌肤相贴,亲密交融。
她是温热的,娇艳的,看向他的眼睛是愉悦的,讚赏的。
她将整个鲜活美丽的人世,重新带到他面前。
大舌绕着充血的阴蒂卷动刮磨,江临送两指入阴道,抵着敏感的凸起,狠狠顶了两下。
白凝的叫声立时大了起来,双手插入他发间,嗓音婉媚:“江临……嗯啊……”
淫液沾在他深蓝色的衣领上,留下明显的深色水迹,她分神提醒他:“唔……衣服……弄脏了……”
江临含着鼓鼓的阴核用力吸吮,手指在逼仄的甬道里富有技巧地快速抖动,带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白凝绷直了脚尖,在他手里扭动腰肢,却躲不过他强有力的辖製。
高潮迅猛袭来,白凝眼前闪过炫目的白光,尖叫一声,泄出的蜜液将军装弄得更糟。
男人顶着淋漓的汁液,动作温柔下来,继续爱抚了她一会儿,等到液体顺着臀缝滑下,打湿床单,这才挪上来,双手撑在她两侧,亮晶晶的眼睛专注又喜悦地看她。
他露出个笑容,回答她刚才的担忧:“没关系的姐姐,有备用的军装。再说,姐姐流出来的水这么香这么甜,一点儿也不脏。”
不但技巧有所进步,嘴也变甜了。
白凝拉出他压在外套里面的领带,把他扯到距离自己不到两厘米的地方,笑问:“跟谁学的?”
江临抵挡不住她惑人的风情,顺势凑过来亲她的唇,有些腼腆地解释:“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都是听战友们传授的经验……还有,做有关姐姐的春梦,自己摸索的。”
他顿了顿,小心地看了她一眼,伸出带着点咸涩的舌舔了舔她嘴角,道:“我永远都是姐姐一个人的。”
他说,永远。
五年前他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懵懂少年,说出的承诺再响亮再漂亮,终究轻飘飘的,没什么可信度。
可现在,他翱翔于天际,经历过无数财帛美人的诱惑与最阴险毒辣的手段,却仍旧不改初心。
白凝终于有所动容。
她笑着揉揉他的脑袋,态度亲昵了许多:“傻不傻?”语气里有无奈,有心疼,也有一点无法给予对等回应的愧疚。
可江临从来都清楚,自己能够把握的是什么,自己不该钻牛角尖的又是什么。
他直起上半身,跪在她面前,抬手解开衣服。
一颗颗纽扣散开,紧实健壮的身躯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那是他能献给她的,最荣耀的勋章。
阳刚与力量,对女人而言,是烈性的催情药。
白凝跟着坐起身,细白的手指一一抚摸过已经愈合却依然令人心惊的伤疤,刚刚平静下来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动。
江临捧住她的脸,怎么都亲不够似的,一遍遍吻她。
流连过腰腹处一道长长的流弹擦痕,白凝终于隔着内裤,握上了他的性器。
那里似乎随着身高一起再发育了些,硬得硌手,烫得灼人。
他低低喘息着,乖顺地任由她浅浅套弄,在柔软的指腹刮过马眼时,终于忍不住,从扔到一旁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盒避孕套。
白凝诧异了一秒,斜着眼似笑非笑地看他。
方才饭桌上一副毫无杂念的样子,却原来早有准备。
江临赧然一笑,解释道:“我……我想着万一有机会……”
说着,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耳朵变得更红。
坚硬的性器挺进温热水泽的时候,即便润滑充分,依旧给了白凝明显的饱胀感。
“江临……”她抬起双腿,勾紧了他的腰,双臂攀着他宽阔的肩膀,“好撑……慢一点……”
年岁渐长,江临已经明白,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全信。
可他还是本能地听从了她的要求,劲腰缓慢摆动,插入一点又往后撤,如是反覆,耐心十足,嘴唇含住粉嫩的乳珠,舔舐着,吸吮着,增加她的快感。
直到抽插变得越来越顺滑,他才渐渐释放本性,激烈狂纵起来。
性器“噗叽噗叽”捣入水穴,蜜液四溅,大手紧握住弹滑的乳房,大力揉捏,他亲吻她已经微微发肿的红唇,将所有因他而起的暧昧呻吟与喘息吞进肚子里,刻在脑子里,留作以后细细回味。
情绪被感染,白凝也变得迷乱,指甲在他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迹,他不觉得痛,反而更加兴奋。
技巧熟练之后,坚持的时间自然也变得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