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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节(1 / 2)

将檀灼放进花丛里后,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金属扣,琥珀色眼瞳清透见底,询问道:“檀小姐,我现在可以纯情地进入你的身体吗?”

“大概……”

他稍微算了下,“明天周六,我大概会在你的身体里待两天三夜。”

檀灼将脸埋进水里:“……”

覆满了芍药花的水面上咕噜咕噜冒泡泡。

朝徊渡把她捞起来,“你有五分钟的时间考虑。”

说罢,自顾自地去淋浴。

檀灼裙摆泡了水,浑身湿漉漉的。

脸上、脖颈、锁骨沾了水,花瓣全贴上去,连唇瓣都贴了一片,此时趴伏在浴缸边缘,大口大口喘着气儿,纤薄莹润的脊背发抖,一举一动都是不自知的撩人。

檀灼许久没有看到朝徊渡,其实她一点都不想自己洗澡,想一直和他贴贴,望着在花洒下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

将近两年过去,朝徊渡身材仿佛毫无变化,肌肉每一寸线条都是完美而充满力量的,一道道缎带滑落,完整露出里面的经文锁链,依旧盘绕在他身体上。

檀灼就很纠结,按理说旷了这么久,不单朝徊渡想要她,其实她也是想要朝徊渡的。

可惜……

视线不自觉沿着鲜明轮廓线条下移,看到久违的朋友,檀灼瞳孔放大,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回事?

好像长高了,还变胖了。

这两年吃太好吗?

不对呀,吃太好长得应该也不是这儿吧?

朝徊渡依旧老样子,宽肩窄腰长腿,八块腹肌一块没少,哪哪都正常,除了哪儿。

层层花瓣下,少女两条腿不自觉拢紧。

小姑娘表情太明显,朝徊渡问道:“不认识了?”

檀灼张了张唇,“你应该早就过了发育的年龄了吧。”

“怎么,怎么变……”

朝徊渡关闭花洒,走近了让她看得更清晰,“没变,还是一样,不信你量量。”

檀灼:“怎么量,这里又没尺子。”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进了浴缸内,大股大股的水混合着芍药花瓣溢出去。

朝徊渡修长指节掠过飘荡的裙摆,少女许久未经事的身体分外敏觉,扣在浴缸边缘的手指攥紧。

朝徊渡缓慢又松弛地与她十指相扣,然而下一秒,突然没过曲折,严丝合缝扣入:“用这里量更标准。”

少女好半晌,才从艰难地从唇间吐出零碎的话语:“干嘛、干嘛、这么突然?”

“说好的,说好的让我考虑呢?”

“我还没考虑好。”

“五分钟已过,不作答等于默认我方答案。”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檀灼觉得浴缸里的水快溅没了,只留下四散的潮湿的花瓣贴在他们身上,不知道被什么碾磨成糜烂的花汁,残余的水都仿佛混成了瑰艳的绯红色。

“宝贝,你也变了。”

“这两年,有没有自己弄过,嗯?”

“有没有?”

檀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将脸埋进他脖颈处,呼吸微急,“满,盛满……”

然而朝徊渡却不放过她:“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满吗?”

“因为我很久很久没有弄出来过,床上没有你,浴室里没有你,梦里也没有。”

“我找不到你。”

“我好像总是弄丢你。”

只有这样严丝合缝地感受她的温度,朝徊渡才能确定她回来了。

在这之前,檀灼以为朝徊渡是冷静的。

冷静到与她一年多未曾见面,甚至还记得要先带她来洗澡,还能算欠了多少次,直到现在,才发现,他并不冷静,只是习惯性的伪装。

檀灼起身去亲吻他的眼睛:“不用你找我,因为——”

“我能找到你。”

短暂一句话,让朝徊渡身体停了半秒,意识到什么般,在即将倾覆之前,迅速往后退离。

水面上漂浮的花瓣,似是沾染了许许多多粘稠,平添了几分极艳的色。

檀灼跟着他的视线一块望过去,静默几秒:“哥哥,你有点快?”

不像是他以前的状态啊。

她都还没好呢。

檀灼欲言又止,怀疑地问:“是不是好久没用,坏掉了?”

离别前一夜被她怀疑,如今重逢第一夜又被她质疑。

下一秒。

檀灼又被坐回去。

男人声线漫着极具压迫力的沉:“檀医生诊得有道理,劳烦你再给我治治。”

怎么治?

还能怎么治?

小檀医生以身相治,务必让病人恢复如初。

第二次。

第三次。

第四次!

!!!

最后朝徊渡还没有够,从浴室到床上,再到桌子上,落地镜前,甚至最后抱着她来到花团锦簇的院子里。

花园尽头有一个新加的秋千摇椅。

檀灼仰躺上面,摇椅晃晃悠悠,她视线也跟着晃晃悠悠,连带着满天星子与热烈绽放的芍药,都模糊不清,即便知晓这里不可能有人,也经不住这样幕天席地的刺激。

很累,但是很爽。

喜欢,但是伤肾。

朝徊渡用很大的薄毯将她裹起来抱在怀里,一同坐在秋千摇椅上欣赏这片花海。

本想毁了这座精致的囚笼,然而现在,朝徊渡更想守护好檀灼亲手种的花。

明明隔了两年,回忆起他们一同前往a国时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

自从檀灼发现他院子里光秃秃的原因后,便隔三差五的偷溜出保镖们的视线,原本朝徊渡以为她是回檀家老宅看她那些古董,

没想到,竟是为他种花。

两人依偎着赏了许久的花,直到天边出现一抹淡淡金光,天要亮了。

檀灼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男人刺青尾端,逐渐往小红痣方向而去。

朝徊渡反握住她的手,“还想要?”

檀灼摇摇头,掀开他那边的薄毯,“我想看看。”

朝徊渡:“看什么?”

檀灼食指轻点:“看刺青,还有这个。”

记起朝徊渡身上的刺青,是去年冬天他生日的时候。因为刺青和这颗小红痣的诞生,也来自于朝徊渡生日,那年他10岁。

爷爷一早有正事去顾家,本不准备带幼崽灼,奈何小幼崽太会撒娇,爷爷拿她根本没办法,只好带她去了。

而所谓的正事,便是给朝徊渡刺青。

没错,朝徊渡这一身经文锁链刺青,出自于她爷爷之手。

朝徊渡刚出生时身体毫无瑕疵,胎记与痣都没有,像是上天最完美的作品。

而她亲眼看到,最完美的作品被禁锢上一层层枷锁。

然而当时檀灼什么都不懂,看哥哥还是笑着的,说爷爷这是在他身上画画,晚上洗澡就洗掉了。

檀灼知道画画,很漂亮。

而且觉得朝徊渡肌肤上多了一条条锁链般的经文刺青很好奇,可她认识的字不多。

反倒是顾教授为了转移注意力,拿出那本《楞伽经》教檀灼。

檀灼过目不忘,一学就会,尤其对哥哥身上的经文感兴趣。

至于这颗小红痣……

是刺青到结束,两位老爷子出门不知道商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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