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苏粟身后,两个人前后距离保持着不近不远,寂静的夜里无人察觉两人的关系异常。
直到出电梯走到家门口,苏粟扭头看了看身后的易纶,视线交织,两个人都没开口说话的打算。
回过头深呼x1一口气,苏粟输入门锁密码。
“叮叮叮”
大门往内打开,苏粟先一步进门后侧身站在门边,示意易纶进来。
易纶大大方方地踏进房子,顺便打量了一下房子的布局,看到墙上几个醒目的字眼,易纶莫名g了g嘴角。
“如家是吗?原来是合租”
合租的话,不就更有意思了。
这一次正在换鞋的易纶首先打破沉默:“这么晚会不会吵到姐姐的室友啊?”
下意识顿了顿,扭头对上易纶的目光,真诚中又满含歉意,苏粟逐渐卸下了冷漠。
还挺有礼貌一小孩。
“每周五其他两个房间的室友都不会回来,没关系。”
苏粟语气淡淡,但心里边却是有些高兴的,虽然只是将易纶当做一夜情的对象,但男孩子不仅长得对她口味,而且礼貌又绅士。
这年头,这样的男孩子太少啦。
就是就是怎么就b自己小了两岁呢哎时不我待,还是享受当下吧。
等易纶换好鞋,苏粟转身正yu穿过客厅,进入房间直奔主题,却没想右脚还没来得及踏出去,就忽然被人从身后横抱起来。
忽如其来的悬空,让苏粟下意识惊叫出声:“你!你g嘛!还不放我下来。”
易纶甚至调整了一下横抱着苏粟在他怀里的位置,对上苏粟眼眸中的惊慌,低头覆上她的右眼,轻吻一下随即出声:“既然姐姐的室友都不在,我们从玄关开始,我刚刚看了,姐姐家的玄关高度很合适做。”
什么?从玄关开始?
苏粟瞬间瞳孔地震!
亏她刚刚还觉得这男孩子绅士温柔,结果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司机吗!
除了房间的大床,她从来都没想过换其他场景除了酒吧梦中的男生宿舍。
“不行!”苏粟想也不想下意识拒绝。
面对苏粟的拒绝,易纶并不在意,横抱着苏粟大步走到玄关,将苏粟轻轻放了上去,自己则搂着苏粟纤细的腰肢,头埋进苏粟的肩窝,一呼一x1吐着热气。
自如的房子本身是没玄关的,但偏偏苏粟租的这间不知道是之前的租客,还是在谁门边加筑了玄关。
平日里苏粟对这个玄关从未在意,毕竟是合租不像是自己家里,即便是有玄关那也是属于公共区域,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她断不会用。
只是没想到在这样一个夜里,反倒有了用处只是这个用处
易纶低声出口,呼出的气息打在苏粟的脖颈,痒意扑来苏粟瞬间一颤。
“姐姐,反正你室友们都不在,而且我是第一次呢,我想给自己的第一次留一个美好又特殊的回忆,可以吗?”
易纶抬起头,一双眼眸sh漉漉,就像是迷路的麋鹿般可怜巴巴。
听到易纶说这是第一次,苏粟自然是惊讶的,毕竟以这男孩的身材和长相还是第一次任谁都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如果是这张脸换了别人,苏粟毫不犹豫怼回去:“编,你接着编。”
但不知道是被易纶眼眸中缥缈的雾气蒙住,还是鬼迷心窍,苏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虽然忍不住心中暗自嘀咕:“谁还不是第一次呢。”
相b较易纶的坦然,苏粟显然有些畏首畏尾。
自己要是表明还是第一次的话总觉得有些丢人。
这两天算是得空一些,尽量更。。
b仄狭窄的空间,苏粟依然保持着下意识反搂住易纶脖子的动作,双腿打开幅度的扩大似是迎合着易纶愈渐b近往前,被sisi地困在腰般高的玄关。
这个姿势使得两具身躯几乎无缝贴合,苏粟一双纤细的腿儿被b无奈,只能耷拉在易纶身边两侧,而易纶恰好挤在她腿间。
空气中弥漫着q1ngse的馨香。
易纶无声地扬了杨嘴角,似是苏粟呆愣的反应早就预料到。
“那,我就不客气了,姐姐”
165的苏粟高坐在玄关上,头正好到易纶x膛的位置,整个人被易纶188的个子完全覆盖住,看起来小小的一只。
相b较苏粟的紧张,易纶则显得淡定许多。
齿间轻轻衔住苏粟小乔的耳垂t1an舐逗弄,微微的痛意和su的麻感瞬间从头到脚中间穿过脊椎,电流感刺激大脑皮层又衍生些许烦躁的热,几乎是同一时间,双脚不能触地的苏粟被激地蜷缩脚趾,不由自己地扬起头来。
苏粟身子逐渐瘫软,像一滩任人踏践的软泥,呼x1有些不受控制地急促,有些不满地嗔怪出声:“热。”
“那可怎么办,待会儿更热呢!”易纶低笑出声,薄唇辗转来到娇neng的锁骨反复t1an弄,双手也终于被派上战场,一双有力的大手从纤腰游移到美背。
“啪嗒”轻而易举地解开了苏粟的内衣,左右开动r0un1e着朱蕊。
如此娴熟的动作让苏粟震惊又有些恼怒,正yu开口质问,锁骨处突然的痛意瞬间成功转移话题。
“嘶!痛!你g嘛呢”
易纶微微抬头对上苏粟已经有些泛红的眸子,也不知哪突然冒出来一gu恨意,不但没有安抚她也没停止动作,胆儿明目张胆地地咬住苏粟另一边锁骨凹峰的细滑肌肤。
“姐姐太可人了,第一次没控制不好力度。”
依然是熟悉的可怜巴巴的口吻,苏粟是真有些恼。倒不是因为锁骨的痛意,真正让她气恼的是她知道肯定留印儿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粟自觉自己没有什么公主病,也不是大富人家的娇娇公主,但偏偏生了个易留疤t质。
锁骨位置留疤印岂不是故意给人想入非非吗?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为人师表,而且又是高中教师。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即便是普通的短袖,锁骨也都是暴露在外的外加上现在的孩子可b她那个年代早熟多了
烦躁。
苏粟瞬间有些职业病上身,为人师表总是忍不住开口“教育”。
“要做就正儿八经做,刚刚你说你是第一次,确实是我默认了玄关开始,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胡来。我是疤痕t质,而且职业职业b较特殊,你必须控制好力度。”
本想直接表明自己的职业,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
虽然苏粟的语气算不上十分严厉,但易纶显然被她一本正经的指责惊到了。
眼底化不开的ye不会骗人,明明就是身处被浓浓q1ngyu和酒jg支配,但还是能在这种暧昧时刻保持理智,甚至是ch11u00地表现出“不解风情”吗?
易纶动作稍顿,心思微动。
刚刚那么轻易就点了头,还以为会因为自己的刻意扮无辜,一直被自己牢牢掌握主动权。
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啊!
真有意思,这么多年从未失手的招儿竟然败北了呢!
易纶眼底笑意更甚。
从记事起,易纶就知道自己的长相是令人惊yan的,也因此习惯了别人投来的ai慕眼光。
而随着年龄增长,易纶渐渐掌握利用自己长相为绝对优势,在各种纷繁复杂的人际交往中轻而易举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因此,面对苏粟这种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