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半拢着漆黑的眼瞳,“你是例外。”
有些事重复了,就会让人意识到重要性。
江宴濯呼吸又沉了回去,心底好不容易被囚回去的野兽又开始跃跃欲试,但他的嗓音却放得极致温柔。
“我是例外……是什么意思?”他手腕回落,把简渺带到跟前,迫使视线相接,“不说清楚,我不懂。”
“就,就是,我不排斥跟你……大部分的触碰。”简渺看了他好久,低声,“我看过心理医生,他说,这是心理原因,药物起不了多大作用。”
小可怜。
江宴濯点点头,等着他后半截话。
“所以,我可以跟你尝试吗?”简渺扣着江宴濯的指尖微微松开,却没有离开他的皮肤,而是沿着他的手腕轻转,掌心贴着掌心,指尖扣入他的指缝。
说来不可思议,这却是简渺第一次跟人十指相扣。
江宴濯的手心里还有刚刚洗手时的凉意,大冬天的,竟然用那么冷的水。
简渺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指尖穿过江宴濯的指缝,慢慢摩挲感受着。
江宴濯理智那根线,是在最后一句话时崩裂的。
——“可以跟你一点点尝试,所有恋人间最亲密的事吗?”
这句话的意思,明明跟当初简渺开口说炮/友的时候一样,可真正的含义却已经完全不同。
简渺轻伏在江宴濯的身上,跟他十指交扣,说话的时候呼出来的气息吹着他的耳朵……他干尽了勾/引的事情,却用那么纯澈认真的眼睛看着他。
问他可不可以,好不好。
江宴濯觉得自己今晚真的是要疯了。
简渺还在安静地等他的回复,而下一秒却被人毫不温柔地再一次抱了起来。
虽然好不温柔,甚至有些发泄的意味,但江宴濯还是护着他的伤腿。
疾步把人从沙发上拎起来,用脚推开房门,然后把人压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