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roubang」的姿势。
「杨哥,他已经昏过去了,再打下去没什麽意义了。」
「怎麽会呢?我打得正舒服呢!」
「不管你打得多舒服,他都感觉不到。」
「咦?对耶,挺有道理的,我这麽认真地打,他却都没享受到,太亏了。」
杨火金思索一番後,对着廖全ch0u了两记耳光。
「快醒来啦!还有最後的大礼没送你呢!」
见没反应,杨火金又连ch0u了几次,廖全只是动了动嘴。
「显然是不够痛,所以没感觉,那这样呢?」杨火金朝着廖全的下t狠狠一踹。
「唔!咳咳咳……。」廖全慢慢睁开眼,下t的剧痛越来越鲜明。
「你好,欢迎再度回到天堂,在你下地狱前,请先享用完最後的礼物。」
「啊啊啊啊!」
「我知道很痛,我也是男的,但你这都在叫了,等等的可能更痛呢!那要怎麽办?」
「我不要……我知道我错了,请你们放过我吧!」廖全自知已在劫难逃,拼命地撑起伤痕累累的身躯,对着杨火金不断磕头。
「你要磕到什麽时候?」
「我就磕到你愿意放过我的时候,求你饶我一命!」
「放弃吧。」
「什麽?」
「就算你把额头磕到烂掉,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为什麽?你难道没看到我的诚意吗?我都给你下跪了,还流眼泪呀!这对一个大男人来说,是多麽不容易的事!」
「你那是鳄鱼的眼泪吧?一个大男人为了活命,ga0成这样也是够惨。」仇人的矫情令张晋看不下去。
「为什麽你们就是不肯放过我?一定要把我b到绝路才行吗?你们这麽狠毒,能上天堂吗?」
「哈哈哈!说我们狠毒?你确定你有资格说嘴吗?我们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能让你si得越惨越好。」
「你们这群魔鬼!恶灵!该si的……为什麽现在周围都没有人?喂!有没有人哪!快点来救我呀!帮我找道士,还是法师过来呀!拜托啊……。」
「你就省点力吧!现在是深夜,这里又是荒废已久的泳池,跟个鬼屋似的,加上你的鬼吼鬼叫,根本没有人会想接近。」
「阿晋,可以了,没必要再增加他的恐惧,要不然等等他又被吓晕了。」
「你们真的不愿意放过我吗?放了我的话,我会在玄庆g0ng帮你们立神位。玄庆g0ng的客源很广大的,尤其在台南更是,张晋,这点你最清楚的呀!」
「廖全,我希望你在最後了解到。不是我们心肠狠,把你自己b得无路可退的凶手,只有你自己。」
廖全瘫软倒地,杨火金拿起了事先准备的铁丝,缓缓地镶进廖全的嘴唇。
「来呀!再cha多根一点呀……不管你怎麽cha,还是无法cha到晓玫啦!我告诉你,她真是千古难遇的名器哦!能跟她做真是呜呜呜呜呜!呕呕呕……。」知道难逃一si,廖全做着最後的挣扎,直到嘴被缝合了大半。
「呜……还有你,你怎麽叫张晋?你是我跟晓玫生的,是我们ai的结晶呀!怎麽放任外人这麽对爸爸呢?不孝子廖晋!快点叫爸爸,别害羞,叫一声爸来听听嘛!嘻嘻嘻嘻哈哈哈!」
被痛觉刺激着,廖全已变得疯狂,开始胡言乱语。
「来呀!儿主子,来给爸爸00头!给爸爸宝宝抱抱……。」廖全的嘴已被完全缝合,用着含糊的口音,持续刺激着张晋。
「剩下的给你玩吧。」杨火金将铁丝交给张晋後退到一旁,不出几分钟,铁丝已被全部用完。
眼睛、鼻孔、嘴巴以及耳朵都被紧紧地缝合,廖全痛叫不出口,只能以止不住的血泪表达。
「五分钟後,如果他还有动静,你就把铁丝cha进他的下t吧。」
张晋接过铁丝,看着发出如小狗般嘤嘤哀嚎的廖全,仍痛得在地上打滚,悲悯与痛快感同时产生。
「他这个人的恶劣也是注定的吗?」张晋想起代理神看管的棋盘与棋子,再看看状况凄惨的廖全,心中五味杂陈。
「还没到五分钟呢!」看着张晋接近廖全,廖柏士不解地提醒着。
「不要再挣扎了。」
「呜……。」听见张晋的声音,廖全吓得扭动身躯。
「真是的,都到最後一刻了,还这麽不知好歹!上路吧。」张晋俐落地将铁丝穿刺进廖全的下t,随着一阵浓烈的腥臭直窜而出,约十毫升的jgye混杂着血丝从创口喷涌而出,廖全也渐渐停止挣扎。
「结束了……总算报仇了……。」
「那他的屍t怎麽办?留在这里发臭吗?」
「带回玄庆g0ng吧。」
廖柏士嫌弃地g着廖全的屍t,与同伴们回到玄庆g0ng。
「回家罗,脏东西。」一看到庙门,廖柏士随即将廖全扔进庙内,唯恐在身上多停留超过一秒。
「咦?你的骨刺上有黏黏的东西呢!哎呀……那该不会是!」
「什麽?啊啊啊啊!天啊!脏si了!你这个脏东西!si东西……。」黏稠又带腥味的jgye残留在身上,廖柏士直接将骨刺掰断丢弃。
「这样就掰断自己武器,也太超过了吧?把它t1an掉就行啦?」
「你在开什麽玩笑,要t1an也是你来t1an,你小白脸的气质才最适合做这种事。」
「你说什麽?」
「不要闹啦!拿走喔……要是敢丢到我,你就完了!」
小陈捡起骨刺後朝廖全的屍t戳了戳,上了点「涂料」後便追着廖柏士跑。
「这两只啊……算了。」看着心结已解的同伴们,杨火金伸了伸懒腰。
「杨哥,我们下手算狠吗?」张晋看着屍骨未寒的廖全说着。
「说实话,蛮狠的,但真正导致他衰亡的,是他长久以来的荒y1uanx。你对他下t做的手脚,只是加速这过程而已。」杨火金边说边躲过小陈丢偏的骨刺。
「随着他的人生完结,那些香客也能脱离他的魔掌,算是一件善举呢!」
「是呀,把她送到这,让他落叶归根已经对他不错了。」
「轰隆!」五道落雷降下,吓得张晋身子一抖。最大的红se落雷落在了庙的前庭,其余白se的四道分别转了弯,钻进了玄庆g0ng年轻人的寝室。
「各位,快采取警戒状态,这次不一样了!」待烟雾散去,一位身着龙袍的男士坐在镶着金边的椅子上,翘着脚,似笑非笑的清秀脸庞透着隐隐杀气。
「小白脸?跟小陈同款!」
「放肆!敢对吴府千岁口出狂言?三王公,您竟然显灵了!阿全,你的si状怎麽这麽凄惨?唉……难怪三王托梦,要我赶过来这。」
「光哥?」
「张晋?你怎麽跟这些孤魂野鬼厮混呢?难不成……廖全的si跟你也有关系?」
「这个吗……他罪有应得,刚好而已。」
「你怎麽会说出这种话?再怎麽说,你也是他带大的,你可能会觉得他对你偏心,但至少没让你流浪在街头,挨饿受冻!」
「说什麽笑话?我是个qianbao犯跟无辜少nv所生下的孽种,是最可悲的存在,这样留着脏血的我,活着有什麽意义!」
「你怎麽会知道这件事……。」光哥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