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娅几乎要声泪俱下了,被黑心酒馆老板娘索要了双倍的房费,即使她只出了一半,但对于一个即将被扣光奖金的社畜这样合适吗?!
她还是被c了一整晚的那一个!!
这还不算,结果她当天强拖着坠烫发胀的子g0ng赶去报社上班,本以为要面临蛇nv主编的大发雷霆,结果那只兔子竟然提前复工了,甚至还交出一篇对当地某位资深收藏家的专访。要知道那位家中的藏品一向神秘,并且拒绝向外展示,但她居然同意了兔族的采访,还大方地让她拍了好几张收藏室内的照片,这样的稿件怎能不令主编满意呢?
于是报社的空窗危机解决了,社员们两个月的奖金也保住了,只有某位可怜的社畜为此付出了心灵与r0ut的双重创伤,还一无所获。
究竟是命运的捉弄还是工作能力的参差呢?尼娅已经懒得去ga0明白了,疲惫的她只是趁机请了三天病假,带薪的,是她辛辛苦苦攒了许久的年假。
“三天了,你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过的吗?!!”她拽着神官的领口嘶吼。
她是万万没想到跟光明种za居然要承受如此巨大的代价,nv人shej1n去的jgye具有可恶的光属x元素,而众所周知,黑暗生物惧怕光属x,这是时代的遗留产物,即使到了今天暗jg灵们仍旧没有进化掉这种属x上的压制。
生来就克制她的东西待在她的t内深处,即使她的小腹逐渐恢复了平坦,但jgye被x1收掉却不代表里面的光属x元素也能被她的身t所消耗,随着时间推移尼娅的g0ng腔依然如同当晚被注shej1n去时那样滚烫,这种感觉就像痛经,身t内部沉甸甸地坠着,整副生殖系统都高烧不退,她被害得卧床三日,连爬起来喝水都难受得想要打滚。
这就是来自上天的警告吗?提醒她要远离光明种族,尤其是那些长着翅膀的。
可恶啊,老祖宗们早就有过告诫——光明种与狗不得爬shang!
她下次一定会谨记!
悲愤的少nv抓狂撕扯神官的衣领,周围的人大惊失se前来阻止,却见面se淡漠的神官摆摆手,目光认真地审视着与她纠缠的暗jg灵。
由于肤se问题她从少nv脸se上观察不出太多异常,但是那双怒火燃烧的紫se眼眸分明带着无法遮掩的憔悴,以及透过被抓住的衣物,珀珥能感受到对方手部t温明显的不同寻常。
“你在发烧。”金发神官淡淡拧眉。
“感谢神明你可算是瞧出来了!”由于卧床三天尼娅根本来不及梳起她平日里的双马尾,她银se的发丝凌乱披散,恍如一个前来寻仇的疯子,“那你猜猜看究竟是哪个混蛋把我害得这么惨!”
她决定了,自己如果这次有幸活下去,回去就要组织起一个集会,名字就叫做“暗jg灵的命也是命”,专意来声讨那些苛待折磨她们黑暗种族的混蛋上层人士!
珀珥今天没有喝醉,所以她听得懂少nv怒骂中的指责对象。
说实话她不太记得清当晚在床上的具t情状了,但是瞧对方现在的样子,以及隐约能回忆起当时临睡前听到的那声怒喊,珀珥相当不愿地承认,似乎是她当时没能克制住,将t内的光属x混合着jgye一同s入了对方身t。
这对黑暗种族是一种实打实的伤害,尤其在她还没有掌控暗jg灵的实际罪行之前,珀珥的行径完全可以说是一种私刑与nve待。
她闭上眼,听到自己艰难开口道:“……我会对此负责…对你进行治疗。”
“那你倒是快治啊!”尼娅摇晃着她的衣领,知不知道她多在这里摆出一秒懊恼的姿态,她就要多承受一秒烫痛的折磨啊!
少nv不敬的言行再次引发周围此起彼伏的惊呼,然而还不待她们出手劝阻,珀珥便感觉领口一松,接着在更嘈杂的呼叫声中,她听到了躯t砸在地面的沉重闷响。
尼娅怒叽叽:都谁啊!谁在说我要被净化掉啊!我是什么脏东西组成的吗?!
少nv被转移进了帐篷,神官驱散一众牧师下属,独自一人留在被开辟为闭合空间的帐篷内。
有些难办,珀珥眉头紧锁地望着昏迷过去的暗jg灵。
她必须引导对方t内的光属x元素排出,然而珀珥所熟知的引导手法都会动用更多的光元素,这无疑会对暗jg灵的身t造成负担。
如果是其他时候也许珀珥可以绝情地让对方先忍一忍,但造成少nv晕倒过去的罪魁祸首本身就是她自己,不管出于道德还是义理,珀珥都没狠心到那个地步。
况且少nv还失去了意识,病患难以配合的现状无疑会让治疗手段更加捉襟见肘,珀珥注视着即使双目紧闭呼x1也灼热凌乱的暴躁jg灵,伸手撩开她被汗水浸sh的额发。
好像对方清醒的时候不是在朝着她假笑就是语调激烈地嘲讽怒骂,珀珥相当有理由相信,对方对她应该也是同样不具备丝毫好感的。
两个相看生厌的种族竟然要走到现下的这一步,不得不让珀珥感慨被命运捉弄的荒唐与无奈。
“算了,就当是我偿还给你的吧。”神官轻轻喃着无人听到的决定。
想要引导出对方t内的光元素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双方的身t进行深层次的接触,以调和彼此t内的属x达到相同频率,从而进行导向。
说白了就是shang。
如果尼娅处于清醒状态她一定会对此大为吐槽——什么鬼?你这秘r0u治疗它是正经医术吗?!
可惜她现在依旧处于一个无法征求术前本人同意的状态,只能任由光天使脱去自己的内k,然后骑坐在耻丘上面。
……珀珥垂视着光0下t处毫无动静的深sex器,再次感到难办。
一向禁yu律己的她对于撩拨她人x1nyu的知识相当匮乏,更何况还是对着一个连眼皮都睁不开的对象。
珀珥感到相当棘手,这也许是她登上神官之位后面临的最大考验,上一个最大的考验就是她以为要被暗jg灵当众以名誉胁迫。
她尝试着挪动腿心,柔软的sichu带着呼x1的起伏贴在发烫的x器之上——这里的发烫指的是对方全身处于发烫状态,而不是说暗jg灵的roubang在刚一靠近某处洁白神圣的xia0x就神奇地从昏迷之中肃然起敬膨胀。
珀珥g巴巴地磨蹭了几下,泄气地发现自己完全不具备魅魔那般能使十年瘫痪在床的病人也能春情b0发长枪不倒的奇迹能力。
毫无起se的一黑一白两根x器像紧缩的两条小r0u虫贴在一起,珀珥知道自己再这么蹭上一刻钟应该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用力地阖上眼。
好吧,谁让她不小心行差踏错了呢,从答应暗jg灵出去饮酒起就是一个错误,后面的这一切都是她对这场失误的买单,现在她只是要被迫再做一件不擅长的事情而已,这能有什么不同?她可是神明选中的使者,她必须经受得起考验。
说服自己的神官义无反顾地俯下身子,她撩起颊侧的金发,将那根尚且只有手指长短的巧克力roubang挑起含入口中。
三天的发热使x器带了些许汗味,却并不脏臭难闻,暗jg灵应该平日里很注重清洁,即使是现在皮肤上都残留着用鼠尾草沐浴后的清香。
珀珥发现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排斥,她舌面裹起柔软r0u柱生疏地x1shun,分神回忆着当晚时的情形,那时自己有在少nv的身上尝到淡淡的甜香吗?
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