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崔府,崔珩下马掀开轿帘,同虞灵枝相视一笑,递来一只手。
虞灵枝微抿着红唇,按住心中喜意,矜持地将手放到他掌心,檀郎谢nv,郎才nv貌,并肩而行。
从大门走向正堂,一路走来发觉有些不对劲,世家大族规矩繁重,素日便是如此,大婚这样隆重的日子,那些原本应设在路途的关卡俗礼通通不见。
最重要的是,太安静了,这令她感到隐隐的不安。
虞灵枝顾不得矜持,探头四下张望,想象中门庭若市的场面并未出现,还有三三两两的宾客正低着头匆匆往外走。
怎么会这样,崔氏乃是上京数一数二的顶级门阀,嫡支一脉的公子大婚,不该是这样冷清的场面才对。
她眼尖地瞥到角落处还有侍nv正将红绸扯下来,心底一沉。
有些无措地看向崔珩,他显然也发觉了异常,仍安抚般握紧了她的手,牵着她快步向正堂走去。
正堂里崔氏一族的长辈皆是面se凝重,沉默不语,有几个沉不住气的,正对着主位上坐着的人怒目而视。
那人对这些有如实质的视线恍若未觉,仍旧不紧不慢地呷一口清茶,姿态散漫。
故作惊讶:“诸位长辈怎么都站着?倒教袁某一个晚辈坐在主位上,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你!”
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见众人皆是敢怒不敢言,袁桓神se更加张狂轻蔑。
看到崔珩进来时,挑了下眉,目光流连至一旁的虞灵枝,更是不明意外地多看了两眼。
虞灵枝下意识往崔珩身边靠拢,躲开了他的审视。
啪啪啪——
“好一副郎情妾意的场面,可惜了,这婚今日却是成不了了,王公公,宣旨罢。”
话音刚落,一旁的大太监便走上前,手握一道圣旨,示意崔珩跪拜听旨。
这是圣上身边的总领大太监,一言一行皆是代表陛下的意志,虽不知袁桓的来意,崔珩仍是依礼撩起下袍双膝触地。
宣完旨,崔氏其余人虽面se各异,却没有过多的意外,显然是已经知晓了内情,就等着崔珩了。
崔珩还算沉得住气,虞灵枝面se苍白,忍不住去扯他的衣袖,想要借此给自己一些微薄的力量支撑。
她怎么也想不到,在她大喜的日子,缠绵病榻的圣上突然殡天,太子被废,皇位传给了袁贵妃所出的二皇子,更是助长了袁氏嚣张的气焰。
这是angrydo
虞灵枝快要被他吓疯了,她眼睛还蒙着,看不清荆复脸上的表情,但也能想到有多骇人。
易地而处,若她是荆复,被人这样几次三番欺骗玩弄,还险些丢了x命,只怕是恨不得将始作俑者生撕了。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来,留在上京再艰难也好过丢了x命。
早在方才荆复暴起将人抵在墙上时,阿晋就识趣地退了出去顺带合上门。
昏暗的室内只点着几盏烛火,两人纠缠的身影张牙舞爪地映在墙壁上,影子拉得长长的,密不可分。
荆复听她ch0u噎着用尽一切办法辩驳,心中恨极,那双g人心弦的被遮盖的桃花眼里一定盛满了虚情假意。
可笑的是,他甚至不敢摘下布条去看一眼她的眼睛,偏偏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这几个月来,他没有一天忘记过她,连梦里都是她的嬉笑怒骂,像是被人用毒药侵蚀了心智,无法抑制地想念她温热的唇舌,柔软的身t,甚至是她那些心口不一的情话。
虞灵枝自始至终都冷眼旁观着他的沉沦,像傻子一样为她倾倒,她从不曾付出半点真心,她心里一定得意极了,一场大火也没能令他醒悟,gg手指他就又臣服在她的脚下,直到又一次x命垂危。
x口的箭伤已经愈合,心里的破洞却越来越大,灌了风似的肆nve过四肢百骸。伤口不断结痂,又被自nve似的撕扯,溃烂,痒意从骨子里滋生,在y冷严寒的天气里愈演愈烈。
“呜呜……荆郎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后悔了,如果早知会与你分离,我si也要和你在一块……”
而她依旧本x难改,还想故技重施,听着她磕磕绊绊的情话,他几yu作呕。
许下的承诺为什么做不到,为什么不能只ai他,既然做不到,那就去si!
他会把她的骨灰带在身上,她曾说过自己最喜ai梅花,那就等到他si以后,一起埋在庭院里那颗梅树下,这样她就没有违背誓言,也算做到了生si相依。
大掌又覆上她脆弱的颈项,双目布满血丝:“好啊,那你就真的去si罢……”
虞灵枝惊恐地想要逃开,背后是冷y的墙壁,退无可退。
“不、不要……”
“让我留在你身边,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是真心喜ai你的,求你……”
男人古怪地低语:“真心?”
虞灵枝忙不迭点头,又怕他看不清,全然忘却了被蒙上眼睛的是自己,急得口不择言:“是,从来没有旁人,我只是你的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我最快活的时光……”
她一面说着,一面抚上他的衣襟,小心翼翼试图平息他的怒火。
荆复忽然平静下来,任由她动作,许是以为他又一次跌入了她用情ai织就的陷阱,她大着胆子环上他的脖子,讨好地啄吻他的嘴唇。
“是么……”
耳畔是他y冷的低语,她正要继续向他诉衷肠,整个人被猛的拖起来,铁链剧烈地撞击在一起,下一瞬又被蛮横地推倒在地,而后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
身躯陡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与她微凉的身子截然相反,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热度在她身上流连,除去了最后的阻碍。
唇舌被人侵占,火热的大舌在她口中肆nve,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他的手掌还箍在她的颈间,她只能被迫仰着头迎合他,舌根发麻。
他吻得又凶又急,她喘不上气,眼泪不可抑制地从眼尾滑落,没入鬓发。
直到滚烫的yan物抵上她的xia0x时,她突然开始激烈地挣扎。
“不要,我错了,不要c进来,会坏的……”
男人轻而易举攥着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神se冰冷。
“不是说ai我吗?那就证明给我看!”
虞灵枝无助地摇头,两行清泪滑落。
“求你不要,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啊——”
没有做过前戏的xia0x,自然是十分g涩,何况她的大脑一直紧绷着,就算被他这样亲吻也出不了水,下身像是被斧子劈开,钝钝的痛楚,她疼得面se惨白,眼泪断了线般滚落。
他这一下毫不留情cha到了底,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冲破了一层阻碍,低头看向两人jiaohe的部位,丝丝缕缕的血丝渗出来。
她没有骗他,片刻之前,她真的还是处子。
他迟疑了下,也仅仅是一瞬。
这并没有令他感到喜悦,这只是她数不清的谎言中唯一的实话罢了。
看着她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se,他反而感到畅快,近乎恶毒地在她耳畔低喃:“不是说与我在一起才快活么,我们真正融为一t了,阿枝为何要哭呢,你难道不感到快活么?”
不等她适应,男人就开始缓缓ch0u动,她什么都看不见,身t里的触感愈发清晰,埋在甬道内的yan物似烙铁一般嵌进来,灼人的热度要将她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