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去旗里找人儿了吗?老吴真的没事了?”旗里来人问话,并没说具t原因,只是问了老吴的群众关系,有没有和哪个nv的牵扯不清,沈云城敏感地觉得这种调查怕是和自家有关联。
白力宝说:“别担心,没什么事儿,我给你家带了点大米和豆油。”
沈云城感激地说:“没少吃你们带来的好东西,不过以后别再带这些了,我觉得香香也大了,我妈给她在老家说门儿亲,想下月就带她回去,这几年……这几年你们没少照顾我家,我这心里都感激着呢。”
白力宝道:“这段时间我大哥有急事儿去南方了,等他回来你和他说吧,咱们这帮人,都是我大哥做主的,今年初,咱们就预付了今年一整年的费用呢!”
沈云城道:“我知道,这不是怕出事吗,真出事我家在这儿可没脸儿呆了,我在这给五个儿子都预备好了房子,你让我往哪去?趁着没出事儿赶快歇手吧,算一下我该退给你们多少钱,说个数我退给你们,我决不让闺nv再那么着了!”
白力宝嘿嘿笑着道:“别急呀,咱们b你还怕出事儿,咱们来的人哪个不是有头有脸儿的,所以你放心,不会出事儿的。”
沈云城倔强地说:“我已经下决心了,就算是不会出事儿,也不那么着了,我睡不好觉天天害怕,等闺nv嫁出去才能安心。”
说服不了沈云城,白力宝只好悻悻地骑上自行车回到三道g0u的住处,沈家买下了东西两家邻居的房子租给了老吴,老吴用西院做诊所与收购山货的营业,在东院晾晒存贮药材山货,老吴经常出诊不在家,便配了几把东院的钥匙给老白等人。
白力宝打开院门与屋门的锁进了屋,西屋放满木架,上面整齐地码放着各种中药材与山货,每隔一两个月就有老客过来取走这些存货,东屋用来住人,红砖地,南北两铺炕,房间拾掇得g净整洁,白力宝和白山说好要住在这里。
自从旗里来人调查老吴,老友们迅速作出反应,白力宝留下观看情势,其它人各自回家。本以为公安只是例行公事,老吴意外得知他们竟然把他行医的几个地方都走访了一遍,联系到香香说要告他的事,让白力宝去问香香。香香承认她确实给旗里写了匿名信,老吴更加惶惶不可终日,和白力宝商定,他避去别处一段时间,确定公安不再查他再回来。
北窗外面,一个俏丽的身影掠过,香香拎着一大箩筐榛蘑过来,把蘑菇一个个拣出来摆到晾晒架上的竹簸箕里,白力宝心头一喜,开门直奔后园。
“香香!”他呼唤道,声音不由自主放到最柔软档。
香香抬头见是他,问道:“你去旗里找人了么?”
他点点头,伸手帮忙从筐里拣出蘑菇放到架上。
香香又问:“没事了吗?”
他摇摇头,小声说:“进屋里再说。”他们在室外通常很小心,生怕给邻居听到看到他们的私密。
香香跟他进了东屋,他一把抱住香香亲吻,语调粘乎着:“宝宝儿,可想si你了,我连家都没回,想你想得丢了魂……”
香香推开他,皱眉道:“你快说,事情了结了么?”
“没有,事情大发了,这次又来人调查老吴了,旗里新调来的一个白副旗长,这次也来了,这人非常聪明,已经猜到那信是nv的写的了,还说应该从老吴居住环境入手查写信人,他肯定会找你……”
香香吓得脸se发白,颤声道:“这可咋办呢,我不想他们查到我身上。”
白力宝安慰她道:“别怕,白副主任和我有点亲戚关系,准备住在这儿的,他人非常好,他找你谈话,你告诉他你的真实想法,他肯定能帮上你。”
香香略微安定下来,起身向外走,白力宝追着道:“晚上我去后屋陪你,到时给我开门,好不?”
香香摇摇头:“得我爹同意,再说,我也不想再和男人睡了。”
“香香,我们真心喜欢你,ai你……”
“我知道,本来到去年底就不做了的,你们对我家太好了,才答应再做一年,你们一下子交了整年的钱,就是怕我反悔吧?公安都来了,你还不秘起来,我爹说剩下的钱退还给你们!”
“别介,”白力宝还想再说,香香已经出门去了。
白力宝当然不会和白山他和香香说话的这些细节,他只告诉白山,按他们之前的预设,他已经和香香说了白山几乎猜测出她是写信人,要找她谈话。
白山想亲自掌握香香的想法,要是香香还有给市里省里写信的想法,一定要压下来。
三道g0u前年才有了电灯,但只到晚上9点半。
走电了,白山叹口气,乘着月光,把整理的材料收拢到炕桌上,然后趿着鞋,把炕桌端到北炕,再折回到南炕上。
因为要住人,白力宝给南炕烧了些榛柴,白山睡在炕头,并不适应身下的一阵阵温热,对白力宝道:“二爷,炕烧得太热了!”
白力宝遥遥头:“年轻人,炕和床不一样,睡凉炕会坐病的。”白力宝0出烟盒道:“你眼神好,能看到烟灰缸在哪吗?”
白山坐起来四下看了看,道:“窗台上的是不是?”
白力宝捧着烟灰缸,盘腿坐着ch0u烟。
月光明亮,屋子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白山道:“没窗帘吗?”
白力宝笑道:“这屋子都是老爷们儿住的,用不着窗帘,香香屋里的窗帘,双层的,挡得严严实实的,嘿嘿。”
说到香香,白山没了睡意,问道:“二爷细说说香香吧,她都有什么ai好,明天和她谈话,从哪入手好?”
“ai好?”白力宝弹了下烟灰,若有所思道:“还真挺多的,她聪明好学,没去上学,老吴说得有文化,指点她把中学课本都学完了,成绩b在校生还要好!”
白山有点困惑:“中学课本?她没上中学吗?”
“没有,她陪客后就停学了,她悟x高,很多都是别人给点建议,告诉她要怎么做,她就自己琢磨弄,老吴告诉她身子要软和,给她买了几本舞蹈和tc的教材,她就自学成才了。”
“我看材料上她22岁,四年前也18了,怎么初中都没上?”
白力宝一下子无语了,支支吾吾地道:“这个,这个……”
白山马上就明白了,声音冷淡下来道:“你们的事关乎我和乌合的前程,我们全心全意帮着解决问题,到这时候了,二爷还有所顾忌,不肯实话实说吗!”
白力宝手一抖,烟灰落到烟灰缸外的褥子上,他用手指把烟灰抓捏到烟灰缸里,慢慢道:“不是不肯说,是张不开嘴,也怕你们生气,那个香香,户口上年龄是改过了,她其实,b白微还小两岁,今年才17……”白微是白力宝的孙nv。
白山吃了一惊:“啊,那她开始时,不满14岁,属于幼nv啊!”
白力宝点头:“是啊,小丫头初次,老吴最先是找到我的,我一是没有那么多钱,二是顾忌她年龄这么小,能有啥意思,我和拉摩太说了,他是我们一起劳改的哥们,汉名叫包旭,现在是市里林业部门头头,买木材批木材都经过他,油水大手里有钱,他就去找老吴,说他想给小丫头开瓶儿,老吴说再等等,他先好好调教一年,等小丫头再长大点,拉摩太说先别调教,他就想玩个啥也不懂的雏儿,年纪越小越好,原生态的,嘿嘿。老吴和我说拉摩太的家伙事儿特别大,小丫头才12岁,别给玩坏了,暗地里给小丫头下了几次药,这样小丫头就变得敏感,受到刺激就容易兴奋出水儿,出水多就cha不坏。想不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