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鹊唇角弯起一个小弧度,“我说,它们真幸运,遇到了司铎大人,司铎大人肯定会背我起来,把它们和鸟巢一起送到树上吧?”
他说话的时候,恰恰此刻林间的太阳升起。
光线暖融融,微笑是玫瑰色的,澄澈的目光看向西尔卫斯特,正好驱散了昨夜的严寒与战斗带来的疲惫。
西尔卫斯特看了他一会儿,视线又扫过他手上的巢穴。
“嗯。”
他差不多可以说是让水鹊骑坐在自己的肩膀上,送到高处。
大腿内侧嫩生生的软肉,堆着挤着,从两边压向西尔卫斯特的脖颈与耳畔。
不太舒服。
西尔卫斯特皱眉。
说不上来的感觉,总之并不好受。
其实水鹊怕压坏他,还特意加快了动作,手掌托着鸟巢架到树杈中间,调好位置确保不会倾覆再次摔下来,就松开手,对西尔卫斯特说:“可以放我下来了,我放好了。”
稳稳当当地被放了下来。
水鹊拍了拍手上的灰,林中振动翅膀的声音与鸣叫声从远而近,一只纯白的大鸟飞回来,围绕着树盘旋了两圈。
它最终降落在鸟巢所处的枝桠上,歪着头打量地面上的两人。
水鹊一本正经地和它解释:“我们不是坏人哦,你的家和宝宝掉到地上了,我们帮你送回原处了,以后晚上记得要守护好家和宝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