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介意别人泼脏水,他……”
赵清絃待她,从来都是以一颗至诚的心。
沐攸宁生硬地总结道:“他不是那样的小人。”
“师哥说过你看人准,我原是不信,可在牢房里仍能一眼认出内力尽失的我,大概,我也该相信你。”
沐攸宁轻叹一声,她排除赵清絃后,心中便有了答案,只那答案实在难以启齿,也难让沐蝶飞信服,不好在眼下提出。她默了默,向沐蝶飞道:“小道长和国师不对付,我跟着他还能继续查下去。”
沐蝶飞自觉帮不上忙,只得应好,问道:“师哥身体如何?当年的事发生后我远在北桏边境,走到一半却收到他的信叮咛我切勿回来,所以才没往沐瑶宫赶。”
“算不上好,也许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听沐攸宁这么说,她也猜到沐云生的意思:“他有意传位?”
“有,他说我和师兄谁先悟出第十重谁就当宫主。”
那毕竟是沐蝶飞的亲兄长,她听得忧心,抵不过现在有更要紧的事,便说:“这事了结后,我去找他。”
沐攸宁几番动唇,终是没有阻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