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酒了,看来我的小徒弟很识货嘛,有潜力呀。”
云烈盯着瓶口脸有些微红道:“师尊又取笑徒儿了,只是不知这酒叫什么名字。”明澈见他小脸红扑扑等着他的头顶突然很想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并且他也这么做了,轻声说道:“这酒名叫于飞醉,要说这仙们百家里的第一酒城那必然是狂药城,这酒就是用狂药城里特有的沓不果酿的。”
云烈歪头看他:“弟子知道狂药城是鲁班城的附城,听说那里四海之人皆可去,是所有仙门里唯一一个凡人可出入的地方。”
明澈挑眉说道:“你很感兴趣?”
云烈点点头:“嗯,我觉得鲁班城是个挺特别的存在,若是有机会弟子很想去那看看。”
明澈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地方这么感兴趣,不禁问道:“特别,你觉得哪特别?”
云烈想了一下说道:“修真界三个特别的存在:御灵族,鲁班城,望月山。御灵族可御百兽,几百年来一直与灵兽和平共处实属难得;鲁班城以炼器出名,从此处出来的神兵宝器数不胜数,城主却不务正业不仅建了附城,更是在主城中修建了大型流金窟,赌坊,花楼,擂台,拍卖会应有尽有;反观望月山更是一处秘境,更有传说望月山的人与月共生,师尊这是真的?”
明澈那会酒壶喝了一口,说道:“嗯~差不多但是夸张了些,古籍里有过记载说她们的开山始祖有常羲氏的血脉,她们可利用月引起的涛变来提升她们的修为,每至月圆时更甚,所以望月山也一直在海上。”云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明澈一拍他的背说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为师进去了,你也早些休息吧”,然后一下跃进屋里,反身靠在窗台边笑眯眯的对有他说:“这次仙古论剑你要是能得个不错的成绩,为师就带你去鲁班城见见世面,早点休息吧。”然后起身往里走,抬手指尖一撩窗户就自动关上了。
云烈被他那笑晃了下神随即回过神来,抬手抚了下唇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也没打多久的坐因为那魔灵老是躁动不已要么就是想要冲撞封印,心没静下来到害他出了身薄汗,所以强压下后索性起身回房间去了。
第二天晚上,明澈他们打点好后就跟着巴焦混进队伍里,临行前巴鸿飞走到明澈身前就想给他跪下,明澈拿着扇子的手轻轻一抚将人带了起来,巴鸿飞只好作罢,一夜之间这位太守大人仿佛苍老十几岁连头发也白了不少,声音带着沧桑道:“在下与义子自知罪孽深重对不起霞芜城的百姓,但巴焦也是受人指使除此之外从未做过什么罪大恶极之事”,而后哽咽:“还望仙师能放他性命让他,自去吧。”
明澈听了这番话说道:“太守既然知道此事罪孽深重又何必多言为此子辩白,你们人间之事我不便插手,可这巴蕉背后牵扯之人也不是你一个太守能管得了的,你可明白。”
巴鸿飞又怎会不明白因果有报,他不配再做这一城太守,没有脸再面对这些信任和爱戴他的百姓,昨日他便上奏请辞,对皇帝说明罪责,想来不日就要有圣旨传下,本想说不定还能换下巴蕉一条命,没想到事到如今已不是他能掌控得了的了。
巴焦于心不忍,可他知道即便没有他们他也是活不了的,他跪在巴洪飞面前眼眶红红的说道:“父亲,多谢您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您回吧,仙师自是不会滥杀无辜。”但他并不无辜,他转头看向明澈,明澈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看他,最后心下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该走了。”
随着队伍他们渡过资通河往林子深处去,寒风吹过人流个个都忍不住打哆嗦。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除了明澈,云烈和濮阳杰剩下几位都异常兴奋,往前走了一阵突然一阵狂风竟然卷着热浪瞬间穿过队伍,风力强劲吹的人睁不开眼,黄晟说道:“这大冬天的哪来的热风啊!”
等他们再睁眼时便是一片漆黑,手里的火把都被那股热浪卷灭,热浪过后回归平静干燥冷冽的寒风再次吹来却不再有飒飒的树叶作响,明澈看向前方不远处,一束光亮直冲上天人们才终于看清周围的状况。
霎时间树木枯萎草地以燎原之势变得荒芜,天开始有乌云弥漫,百姓开始纷纷下跪惊恐的说道:“泉仙震怒,旱灾降临了!”“泉仙恕罪!”“泉仙恕罪!”“人我们带来了,请泉仙大人恕罪!”……
云烈看向明澈:“师尊,开始了。”
濮阳杰他们也跑过来:“小师叔,我们要动手么?”
明澈对巴焦说道:“你带人把百姓带到安全地带。”
巴焦点点头然后点了几个人开始撤走百姓,明澈回头冲云烈说了句“走”,云烈随即御剑而来了,上了剑后几人向那束光而去。
云烈问道:“师尊不怕巴焦趁此机会跑了么?”
明澈无所谓到:“他跑不了。”
几人到时就见原先藏在地下的清泉和白树已经来到了地面上,那“泉仙”更是泡在泉水里像是等待多时。
江山剑指稷奘道:“肥遗,还不束手就擒。”
稷奘悠哉悠哉的玩着头发,抬眼瞥了他一眼说道:“呦,一日不见变聪明了。”
江山一捏拳:“你!”濮阳杰及时走过来按住他,然后对他说道:“看来你知道我们要来。”
稷奘只轻笑一声转头看向明澈说道:“我说呢怎么变聪明了原来是有帮手,手下败将。”
江山一听这不妥妥的内涵么,抄起剑就想上,怒道:“还跟他废什么话,此等害人的妖物现在就将它斩了。”
明澈发话了:“无需斩了,将它封印带回去。”
江山正急不可耐就要上,谁知稷奘把手一抬直接叫停:“慢着,我在此等候可没打算打架。”
翦茸茸瞪眼问道:“啊?为什么?”
稷奘两手一摊理所应道的说道:“打不过为什么还要打。”
文君尘皱眉:“你既知打不过,又为何要在我们来的路上降旱。”
稷奘勾了勾自己的银发在手指上卷着玩:“我若不如此,难不成要那些凡人看我笑话,我在他们眼里可是神一样的存在。”
这话直接给众人整无语了,稷奘游向对面,双臂放在泉沿一手托着下巴说道:“仙师不是要带我回门派么,请随意。”碧色的瞳孔带着笑意,眼神看似看着明澈实则穿过他看向站在他身后的云烈。
剪茸茸差点喷鼻血:“哇,这肥遗也太妖娆了,它,它都没穿衣服。”
江山回头瞥一眼捂着鼻子的剪茸茸没好气道:“一只妖兽有什么好看的。”话音刚落却听一个更加不满的声音接茬道:“别老肥虫遗肥虫遗的叫,难听死了,我有名字。”
剪茸茸好奇的问道:“那你叫什么。”
稷奘托着下巴冲她宠溺一笑便回道:“稷奘。”眉头轻挑更显得碧瞳妖治,剪茸茸立马捂住脸掩饰自己激动的小心脏:“难不成这妖族个个都跟他一样妖孽么?”
江山眉头微蹙,冷声道:“你自己都说了他是个妖孽。”
这时濮阳杰开口才把话题转正问道:“你在为魔族卖命?”
稷奘转身说道:“我意外被魔族的人抓到,为保命而已。”
濮阳杰皱眉:“你为了保命就可以将别人的性命当儿戏么?”
稷奘无辜道:“我并未杀任何人。”
江山激动的说道:“但被你收了魂魄的人最后都如行尸走肉般,与杀了他们有何异!”稷奘一怔随即叹了口气,濮阳杰又问道:“那个背后指使你的魔族是谁?”
稷奘摇了摇头:“我并不知晓他是谁,他只让我来此地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