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离职了。」
「为什麽?」
「因为那个老板对我毛手毛脚。」
「什麽时候开始的?」
「正式上班後没几天。」
「那你今天还去上班?早知道这样我今天就会阻止你去了。」y一脸心疼地看着栀涵,後者则是笑了笑,庆幸自己没在好友面前痛哭流涕。
「明天不会再去上班了吧?」
「嗯。」
「那就好,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需要什麽随时跟我说,我们可以聊聊,也可以一起出去走走。」
「好。」
两人在栀涵家门口道别,回到家後又是另一个隐忍的开始,栀涵不喜欢在他人面前流泪,那就像是在对他人示弱,告诉别人自己有多懦弱。
简单地解释自己离职,也告知了理由後,栀涵若无其事地进了浴室洗澡。
小时候总不懂电视上那些被x侵的nv孩为什麽拼命想把自己洗乾净,现在她懂了,栀涵恨不得拿块菜瓜布将自己全身上下都刷洗乾净、恨不得拿把刀子将自己被老板碰过的地方一片一片割下来,但残存的理智灭了她这些想法,她只是不断落泪、不断搓洗自己的身t直到皮肤都红成一片才肯罢手。
反正已经离职了,还是快回到正轨要紧。
栀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胡乱地抹掉泪水,换上睡衣後又一副什麽事也没发生似地走出浴室。
那夜,她裹着棉被,小心翼翼地哭着,以免同房的妹妹发现她的异状,泪水浸sh了枕头,栀涵就在泪水里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