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同眸se一沉,“套呢?”
“在我包里。”黎娇娇指了指刚才自己放在座位上的小包:“你自己去拿。”
黎娇娇随身带套这件事说起来也确实荒诞,但她总是看见孟景同就发sao,偏偏孟景同又是个没有套就绝对不会cha进去的老学究。
“你就不会最后关头拔出来吗。”黎娇娇小声抱怨:“这东西带进带出的烦si人了。”
“这个问题我上次已经解释过了。”孟景同从黎娇娇的小手包里翻出bitao,同时瞥了她一眼:“男人的前列腺ye里也会有少量的jgzi,你所谓的t外sjg避孕根本只是在赌几率而已。”
孟景同的专业是临床医学,虽然知道黎娇娇就是个不受教的家伙,但触及专业领域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果然,黎娇娇闻言也只是不以为然地嘟了嘟嘴,显然是没把那一点点的几率当一回事儿。反而还因为想到双腿间滚烫而密集的指痕是孟景同那双握手术刀的修长手指捏出来的就又sh了一遍。
孟景同背对着黎娇娇戴好bitao才转过身,将她的裙摆掀开,果然看见里面已经被拉扯的变了形的内k。
几分钟前还尽职尽责地起到遮羞作用的小内k现在已经猝si在了工作岗位上,过分柔软的布料没有禁得住刚才孟景同的拉扯可怜兮兮地歪到了一边,哪怕现在不再受力也只回弹回来一半,将黎娇娇粉嘟嘟的x露出了一半来。
那x儿此刻也一点儿不老实,x口还挂着刚才被孟景同t1an出来的yshui,被顶上的白灯照得neng汪汪的,紧紧地抿成一条缝。
他扶住肿胀的j身往里挤,水neng的r0u缝便跟着往里陷,里面滚烫的xr0u已完全做好被cha入的准备,孟景同刚进了一个头便被紧紧地吮住,他后腰一紧,又听黎娇娇先跟只发情的猫儿似的叫起来了:“呜……孟景同你这根臭东西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粗……”
没得到的时候嗷嗷叫,得到了又呜呜闹,说的就是黎娇娇。孟景同那边刚进了个头她的腰就软下来了,两只手直直地抓住了讲桌周围的矮边。
孟景同知道她上头了嘴上就胡说,也不理她,双手sisi地捏住她的胯不让她躲,然后后腰一个扎猛发力便狠狠地撞了进去。
y邦邦的圆头直直撞进黎娇娇的深处,她短短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像是炸起了毛的猫一样绷得僵成了一块儿,两只手紧巴巴地抠住了讲桌的边。
“你g嘛……那么重!”
小腹深处su麻的酸慰迟迟到来,让那里好像化成了一汪水,黎娇娇嘴上怨怼得不行,身t却爽得万分诚实地绞紧了身t嵌着的y物。
孟景同把顺着她t瓣滑下的裙摆再次捞了上去,眼神的余光被她雪白的圆t晃得眼球有些发胀。
“小声点。”
虽然这间教室里是没人,但孟景同记得自己过来的时候旁边是有人在上课的。
“会长……唔……怕了?”
黎娇娇还挺好奇孟景同害怕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好不容易支撑起腰来回头看了一眼却对上他与平时无异的无波双眸,着实是让人失望。
“会长,我告诉你、哈啊……一个秘密?”
她决定给孟景同下一剂猛料。
“秘密?”
孟景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唔嗯……没反锁门。”
“……”
这秘密确实挺劲爆的。孟景同皱起眉:“真的?”
黎娇娇这人平时就满嘴跑火车,各种谎话赖话张口就来,偏偏人看着又特别天真单纯,说什么都让人怀疑不起来。
“啊……嗯。”
孟景同眼底细微的波动让黎娇娇立刻又露出了那招牌式的小虎牙,小脸儿被c得红扑扑的,绒毛间浮着一层浅浅的汗,看着可ai,实则可恶。
他指尖发力狠狠扣住黎娇娇的t,再次撞进去的时候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力道,让黎娇娇身子瑟缩了一下立刻哀叫出声:“孟景同!你g嘛……呀啊……这么重!反不反锁门有什么关系……谁会那么无聊……啊嗯……进个空教室闲逛!”
黎娇娇话音未落,头顶的音箱就传来了下课铃的声音,吓得正在做亏心事的黎某人一个激灵,r0uxue不由自主地对准孟景同的guit0u一绞。
人群的脚步声在这个时候好像变成了流动的海浪从教室门的缝隙淌了进来,一下化作了满教室的紧张感将二人吞没。孟景同看着黎娇jiaot瓣上被他掐出来的一道道红印,将目光移向门上的玻璃窗不断深呼x1才勉强忍住直接把她csi过去的念头。
黎娇娇丝毫不知自己刚才是si里逃生,x儿还一缩一缩地咬着孟景同的guit0u,只觉tr0u上紧抓的力道愈发狠重,又开始担心:“你别、别掐那么重,哈啊……待会儿青了……”
她还想趁着明天中秋小短假飞一趟夏威夷抓住夏天最后的小尾巴,到时候这pgu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算怎么回事啊。
“该。”孟景同这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稍微等到教室外的人cha0远去便又猛烈地ch0uchaa起来。
黎娇娇还保持着刚才扭过身去看孟景同的姿势,刚习惯了他隐忍着的频率和力道冷不丁被这么狠狠地来了几下都浮出了泪。
“呜……呜嗯……好重,孟景同……啊呜……你还记不记得谁才是……啊啊……金主啊!”
疼痛与爽快齐飞,黎娇娇手都快把讲桌边缘抠出几个窟窿来了,一双纯净无暇的黑se眼瞳弥漫着雾状的薄泪,看着跟受了委屈的小动物似的,让人都不落忍下狠手。
可事情坏就坏在孟景同是个绝对的理x生物,他丝毫不会因为黎娇娇现在这副泫然yu泣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忘记她刚才的恶劣行径,腰上发力的点绷得si紧,一下一下c着guit0u直捣黎娇娇命门。
“记得。”
他说。
“但这和那没关系。”
和一个医学生za最可怕的地方是什么,是他完全通晓人t构造,对x的理解是从学术层面的那种透彻,让人从生理上就不可能有反抗成功的可能x。
尤其是像孟景同这样医学生中的佼佼者,他胯间的r0u刃已经脱离了人t器官的范畴,好像变成了一柄锋利无b的手术刀,在他手里可以轻易地剖开黎娇娇的皮r0u,直接而粗暴地触碰蹂躏她皮下敏感的感官神经。
“怎么、怎么没……哈啊……关系……”黎娇娇被c得舌头发麻,口齿不清:“我要……嗯啊啊……你……你要伺候得我……啊……不舒服,我才不给……不给钱……”
她脑子乱作一团麻,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孟景同轻拧着眉:“那你先忍住了y叫再来威胁我。”
这话倒也没错,一边被c得都快找不着北了一边还说不舒服不给钱确实是没什么说服力。黎娇娇满头大汗,一shangru儿被顶c得摇来晃去,身上的内衣早移了位,跟着孟景同的发力节奏摇曳颤抖。
整个教室全是节奏感十足的ch0uchaa与r0ut的碰撞声,黎娇娇觉得b她的y叫大多了,果然男人都是双标的。
可她现在着实是没有闲暇再去刺孟景同了,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只得软趴趴地趴在桌上,就像是一只被瀑布冲刷得动弹不得的小乌gui,只能无助地蜷缩着等待ga0cha0的降临。
就在孟景同准备一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