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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发现反派艳红流水儿小软B无毛窄红馒头批软嫩外翻(12 / 18)

他不仅爽得喷精喷尿,就连逼里也止不住的喷水儿。

潮喷时,大量黏糊糊的透明逼水儿湿淋淋、热烫烫地从那暖湿的女逼往外涌出,大股大股的水流上下齐喷,颇为壮观。

闵宴迟舒服得想死,爽得想死,是真的想死。

同时,他也屈辱得想死。

经历了这样猛烈刺激的快感后,他……还能回到过去吗?

可怜的双性魔修眼前发黑,头皮发麻,快感从脚趾一直蔓延到大片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大腿与小腹都无意识地抽搐,痉挛个不停。

他意识模糊,喃喃自语道:“好舒服、好过分……”

“下面要坏了、要死了……”

“嗯、嗯嗯啊……凌宸、你去死、去死啊……”

凌宸早在闵宴迟高潮失禁喷水喷尿的前一秒便闪开了,在一旁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地坐着,静静地欣赏这双性骚货潮喷时的美景。他这冠冕堂皇的慵懒模样,倒是和闵宴迟那副被轮烂了的婊子样截然相反,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录影晶石,将那小巧的晶石漫不经心地握在手中把玩,神清气正地开口说道:“小迟,你高潮的样子真美。”

“放心吧,虽然你自己没办法亲眼看到,但是老公都帮你录下来了。一会儿,我们一起看,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恶劣,这让闵宴迟听了更是羞愤耻辱,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和凌宸拼命。

凌宸心觉好笑,把闵宴迟从床上捞了起来,像是抱小孩似的搂在自己怀里,安抚一般,揉弄着双性人小巧柔软的奶子。

他心情大好,自然愿意舍下脸来,哄一哄自己这个批软嘴贱的情人。

“我恨你,凌宸,你去死……畜生……”

闵宴迟的声音微弱,嘶哑。

刚才的那场高潮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现如今,他只能像只猫儿一样,惨兮兮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哄,此时此刻,恶毒的咒骂更像是调情。

可偏偏,凌宸这个天生坏种,把闵宴迟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还在半握着他的奶子,亲吻着他的发丝,就好像,把闵宴迟玩坏的人不是他一样。

凌宸听见闵宴迟骂他,也不恼。而是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暧昧且低沉。

男人凑在闵宴迟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似笑非笑地轻声问道:“这么舒服吗宝宝,怎么都尿了?”

听了这话,闵宴迟羞愤欲绝,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脸皮薄,从前更没听过这般色胚登徒子口中才会有的下流话,当下便只想钻进地底里去,离凌宸远远的。

况且……

面前的这男人似笑非笑,眼神炙热,嘴边还噙着淡淡的笑意,俊逸飞扬的眉毛高高挑起,深邃如墨的瞳孔玩味地盯着他,如同赤裸裸的挑逗一般。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闵宴迟心里更加羞臊难耐,美艳面颊上浮起一片云霞似的、不自然的潮红,就连身上,也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凌宸的声音懒洋洋的,一边随意地揉捏着双性人雪白松软的小奶子,修长灵巧的指尖在软嫩的殷红奶头上打转,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骚宝贝,老公插得你不爽吗?嗯?”

这话让闵宴迟不知道如何回应。

他当然是舒服的,舒服得都失禁喷尿了。

凌宸的舌头粗糙、灵活、滚烫。简直要把他敏感的女逼舔融化。

灵蛇一般湿滑的滚烫大舌毫不留情地侵入到他淫浪的穴里,碾着他的骚蒂子,将他骚红肉壁里的每一寸褶皱全部好好地抚慰照顾到。

黏糊糊、湿哒哒的骚汁淫液如同汩汩的溪流泉水,止不住地向外淌,让闵宴迟无从招架,防不胜防。最后……更是上下齐喷,淫荡地吐出舌头,翻着白眼高潮,爽得漏尿。

闵宴迟唾弃这样的自己,沦陷于双性身体所带给他的肉欲与快感之中,仅仅是被凌宸的舌头舔一舔女屄,就哭叫着潮喷高潮。

现在,这一切的祸首罪魁,他的死对头凌宸,居然还有脸,笑着问他舒不舒服。

无耻、下流、肮脏、龌龊……!

闵宴迟恨得咬牙切齿,一口银牙咬得嘎吱作响,这一瞬间,他比之前任何时间都更想让凌宸去死,想杀了面前这个男人的欲望突地攀升到了巅峰。

最好是千刀万剐,剥皮抽筋,剜心剔骨,搅碎喂狗。

无论这世间多么阴狠残暴的毒刑,都无法诉尽他对凌宸的滔天仇恨。

没错,他是真的想让凌宸去死。

凌宸打他、骂他、凌虐他,这他都可以忍。

毕竟他是个魔修,在魔界时,早就见惯了这些手法。

闵宴迟可以接受肉体上的苦痛。仇怨与忌恨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的养料。只是单纯的疼痛,反而会让他越挫越勇。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他阴狠歹毒,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如果凌宸只是用酷刑鞭打他、折磨他,他反倒可以韬光养晦、隐忍蛰伏,避其一时锋芒,在暗中想着,早晚有一天,他必将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血债血偿,报仇雪恨。

但是……

凌宸最不该羞辱他。

仙风道骨、高高在上的仙尊大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蛮横地强占了他的处子之身,将他的双性女逼奸了又奸,玩了又玩,直到他的小逼红肿酸软,稚嫩紧窄的子宫中灌满了炙热滚烫的浓稠白浆。

红软的屄洞被干烂了,柔嫩的子宫也被操坏了。

就在此时此刻,闵宴迟的胞宫深处中仍含着许多没有被清理干净的浓精,宫口紧紧闭合着,将仇敌又稠又厚的精液死死锁在潮热的小子宫里面,等待着母体的受精。

凌宸……真的不应该这样对他。

他宁可凌宸打他,宁可凌宸杀了他,也不愿和自己平生最恨的死对头在床上发生……性关系。

恨,滔天的恨意。

他恨凌宸,也恨自己。

把他变成这副骚浪模样的罪魁祸首,无可否认的,当然是凌宸。

如果凌宸没有发现他畸形的身体,没有揭开他丑陋的秘密,那他闵宴迟还可以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如同其他仙修、妖修、魔修一般,继续在这世间活下去,万一哪天他走了运,得了传承,说不定还能飞升至天界。

他恨凌宸,恨得咬牙切齿,深入骨髓。

他同时也恨自己,他无比厌恶自己这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双性身体。

明明是被最讨厌的仇人插进了穴里,可是他却止不住地四肢麻软,酥爽得不能自抑,眯着眼陶醉地浪叫呻吟,甚至还无意识地迎合着那人的粗硬鸡巴,骚浪地挺起小腹,亲自把女穴交给凌宸肏干。男人稍微轻轻一插他,他逼里的骚水儿就如同泄洪似的,汹涌泛滥。

闵宴迟心生痛苦,一股浓浓的恨意与自毁欲忽地涌上他的心头,令他双眼血红,瞳孔放大,心魔又生。

来势澎湃汹涌的魔气在双性魔修的体内横冲直撞,在筋脉中上下乱窜。但是,他身上的那些魔气却早就被强大的捆仙锁牢牢束住,只得肉体与精神徒增伤痛,巨大的疼痛令他血液呼吸都要凝住。

此刻,两人紧紧贴着,距离无比之近,他甚至可以听见凌宸有力的心跳起伏声音,以及男人身上令人安心的好闻味道。

凌宸正捏着他的奶子,揉面团一样,将那对儿羊脂玉一般雪白的乳房揉成形状各异的色情模样。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很有磁性,如同蛊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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