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地将那双柔荑放在掌心,紧紧握住,然后隔着衣衫放在那粗硬的鸡巴上,蛊惑着她:“心荷,这里很难受,你还记得是怎么出来的吗?帮帮我好吗?”
他虽然是问话,但实际上不容置喙,已经强迫她的小手隔着布料虚虚握住那里:“粗吗?还有摸过别的男人这里吗?”
心荷觉得这样的阿向有些危险,可她还是天真烂漫,用另外一只手在他的掌心书写:“你是不是又毒发了?还是要那样吸出来吗?我们能不能用别的方式啊?”
苻朗听了这话眼睛一亮,他再不是白天那个一身正气潇洒端正的少将军,而成为一个恣意宣泄欲望和阴暗的男人。
她的疑问让他可以更加顺利地做点什么:“你想如何?”
“我哪里知道……”心荷黯然地写着。
苻朗的目光落在心荷胸前,他的潜意识或许一直就觊觎这里,只不过白日里的清风明月不允许他有任何想入非非。
可现在,他可以。
他指了指她胸前说:“这里可以让我看看吗?”
心荷顺着他的指尖方向看去,仍不明白他究竟要看哪里。
苻朗再进一步:“你将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胸前。”
心荷立时撤出自己的手,一手揪紧胸口的布料使劲摇了摇头。
苻朗顿时痛苦地皱紧眉头说:“我只是觉得那样会更快一些。你若是还用手和嘴,只怕会很累。”
心荷虽然懵懵懂懂但也知道胸口处哪里能够随意显露给男子,此时依旧抗拒着,回应着写道:“我不信,我一定能让你将毒素泻出来。”说着,主动将小手探入他的裤子中,大胆地握住那一根,想着上次的动作,上下撸动,指尖还故意碰触着鬼头上面的马眼。
可是撸了几十下,手都酸了,仍然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
她不死心,又要去扒他的裤子,苻朗忽然打横将她抱起来,一起进入马车内,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裤子,让她跪在身前,肉棒不由分说就插入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