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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坦白(3 / 4)

是怎么把五年的喜欢藏起来的?

爱一个人不是可以通过眼睛看出来吗?

藏得这么深,一定很难过吧?

“易怀临。”他叫他的名字,低头吻他的唇。

易怀临却推开了他,捂住他的嘴,说:“我我刚给你弄完。”

“怎么?我嫌弃我自己?”陈则言亲了亲他的手心,明显感受到刚刚下去的东西又硬起来了,“还是说你嫌弃我?”

“没有!”他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慌乱解释,“没有的我喜欢你啊你,你的东西我也会喜欢的”

等看到陈则言眼里的笑意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也不生气,而是看着他哥哥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影子,看着一个眼里有他的人。

谁也没说话,窗户打开着,夜里的风微凉,吹过却不觉得凉,反而体温渐高。

视线移到陈则言的脸上,耳边充斥的微风声和蝉鸣声,他突然很想抱住陈则言,在他耳边呢喃。

——我爱你。

——我们做吧。

他还是鼓不起这个勇气,像是扎了一个洞的小气球,悄悄地泄了气。

视线一暗,他抬起胳膊搂住陈则言,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陈则言,我们做吧。”

陈则言低头浅笑,把手里的遥控器扔一边,“说什么呢?”

他也就是想让易怀临主动一点,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太难教了。

没想到口出惊人。

“没有,我认真的。”

月光朦胧,夜凉如水,身体高温不退,心里似有灼热岩浆在翻滚,一热之下冲昏了头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彻底拥有。

“没准备东西,听话。”陈则言去摸遥控器,有点后悔太冒然了。

易怀临握住他的手,带到他自己的硬挺上去,声音温温吞吞的,“你不难受吗?陈则言。”

“易怀临,考验我定力呢?”他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易怀临三两下脱了衣服,有些紧张又笨拙地去扯他哥哥的衣服,月光笼罩在雪白的身体上,漂亮动人。

他弟弟都这样了,怎么能忍下去呢?

性器硬得难受,直直地顶着易怀临的屁股,他抱起他弟弟,放到床上,让他翻过身来跪着,“腿夹紧。”

粗大硬挺的性器插进大腿根间,白嫩滑腻的软肉夹紧它,一下一下地被顶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大腿根都红了,陈则言还没停止,掐着他的腰,用力地顶,没一下都完全插进去,顶端渗出来的液体全都蹭到易怀临的腿上了,黏腻微热,淡淡的气味。

房间里充斥着精液的味道,并不重,若隐若现,水声和啪啪声比呼吸声还重。

易怀临觉得疼,又很爽,眼泪打转,不自觉地呻吟,呜呜咽咽的。

“唔啊太快了陈则言”他抓着床单,微微弓起身子,想要往上爬。

又被掐着腰追回来,陈则言呼吸声很沉,带着情欲的沙哑:“躲什么?”

明明没有真正进去,他还是高潮了,性器被陈则言的手撸动着,没十分钟就颤抖着了出来。

他觉得羞耻,雪白的皮肤泛红,躲也躲不掉,也不想躲,光是腿交就让他高潮,心理上和身体上的高潮。

大腿上的柔软被蹭得通红,还有点痛,身子不停地往前顶,又被拽回来,头发垂下来扫过脸颊,然后被拢到一起,陈则言的手扣住他的后颈,身体覆上去,在他的后颈落下一个吻,又起身继续顶弄。

不多时,插在两腿间的阴茎猛地抽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灼热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股间。

易怀临身子抖了一下,脸上的滚烫一阵又一阵,黏腻的液体顺着屁股流到大腿根,最后滴在床单上。

“哥哥”他忍不住回头去看。

陈则言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啄吻他的脸颊,“辛苦了,宝宝。”

又说宝宝。

这让他总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

不过他很喜欢听陈则言这么叫他。

“哥哥,我们做吧”他勾着陈则言的脖子,眼里满是欲望,“你不想吗?”

“没有准备东西,你受不了,别闹。”陈则言拍了拍他的臀侧,问他,“今天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很想被彻底占有,好像这样就真的会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了。

“我不知道”他难受得动了动腰,蹭得陈则言忍不住扣住他的腰,叫他别乱动,他说,“哥哥,陈则言,你不想要我吗?”

“我卧室床头柜里有凡士林,去拿吧。”这句话仿佛用尽他所有的勇气,说完就从陈则言腿上下来,用被子蒙住自己,“快去。”

心爱之人都主动到这个地步了,谁又能忍得了?

陈则言还是去了,抽屉里的东西不多,一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一根中性笔,一节充电线和一个凡士林的唇膏。

还剩下一半膏体,应该是易挽清给他买的,记得春天的时候,易怀临的嘴唇有时候会渗出血珠,挂在唇珠上摇摇欲坠,把本就红润饱满的唇染得更红了。

之前一直没在意,现在一想,他真的很想亲一下,尝尝易怀临的血是什么味道。

刚要关上抽屉,突然瞥见里面一个盒子,再往里看,是一盒套。

门打开又关上,咔哒一声落了锁,陈则言站在床边,垂眸看易怀临从被子里出来,有点像爬出来。

“易怀临,过来。”他抬手示意。

易怀临太乖了,跪在床边,搂着陈则言的腰,亲了亲他的胸口,叫他哥哥,仰头望着。

“你买的?”陈则言拿着那盒套,拍了拍易怀临的脸,“多久了?”

易怀临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不知该从何说起。

“买小了,这次就不用了吧。”陈则言把盒子拆开,取了一个套,然后附身去吻易怀临。

身子贴着柔软的床,一条腿被抬起来,陈则言在他大腿内侧亲了一下,凑近能闻到荷尔蒙的气息和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腿很长很细,肌肉线条流畅,肤色很白,全身上下都漂亮得动人,哪里都美。

“不要紧张,不会弄疼你的。”

果然男人的话不能信,易怀临手紧紧攥着床单,未经人事的地方被破开,疼得他浑身发抖,尽管陈则言已经很小心,他还是下意识地夹紧。

手指被安全套包裹住,借助着自带的润滑液在穴口揉捏,一点点进入,刚进入一个指节就被紧紧地咬住了,动都动不了,陈则言的手拍了拍他的臀侧,嗓音沙哑:“别咬这么紧,放松。”

易怀临眼里含着泪,比黑曜石还亮,脸颊泛着红晕,嘴唇被他咬得红肿,渗出血珠,顶顶得漂亮,还乖乖地说“好”,陈则言只是一眼就吻了上去,含住他的唇瓣吮吸,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味。

接吻好像会上瘾,陈则言无时无刻都想亲一下他的男朋友,他的弟弟。

这种违背道德去爱你的感觉

甬道湿热柔软,手指伸进去就瑟缩一下,前面的性器硬得渗出水,前面后面都是湿的。

还没完全扩张好,以陈则言的尺寸,进入是不太可能的,凡士林涂满手指,膏体在体内融化,有些黏腻,更热了,易怀临的手臂挡着眼睛,难耐地蹭着床单,又被陈则言一掌打在屁股上,“别乱动,想出事?”

“哥哥哥你进来吧”他一张口就是哭腔,湿漉漉的眼睛充满情欲。

等扩张好了,陈则言掐着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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