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经过重重的关卡,终于来到了二皇子的寝室,他先前已经去过了书房,也没有密室,什么都没翻到,想了想也只能是在寝殿了,好在李承泽的宫殿并不森严,唯一的高手也就谢必安,但谢必安成天跟在李承泽身边,而他已经是九品巅峰,混进二殿下的府邸绰绰有余。
看到二皇子今夜去了花船,整个府邸最高也就7品,本以为会晚点回来,确在听到门口的动静的时候,范闲心想,坏了,这李承泽怎么就不流连花丛的,到现在也没纳妾,不会是不行吧。
听到门口他和谢必安的声音越来越近,他观望了四周,跳上了悬梁,这个悬梁方便他观察下方,但是从下面往上看的时候,会被竖梁挡住,基本看不见他。
“还花魁娘子,天天接触那么多太子手下的官,竟然一点对方的弱点都没打听到。”
听到李承泽骂骂咧咧的声音范闲逐渐放缓了呼吸声,把自己和周围的气流融为一体,不过这个信息也挺有用,原来花船现在的花魁是李承泽的人。
“殿下,别生气了,我帮你泄泄火。”
听到谢必安的声音,范闲还愣了下,这还能怎么泄火,咋滴,一盆凉水从李承泽的天灵盖冲下来吗?
没想到下一秒
“唔”这个声音,对于在现代看过无数次小电影的范闲来说,怎么会不清楚????
他不可置信的低头看下去,想要看清楚下面两个人是不是李承泽和谢必安,只见李承泽双手攀附在谢必安肩膀上,谢必安一只手抱着李承泽的腰,另外一只手放在李承泽的后脑勺,抵着他就这么在承重柱上面亲了起来。
李承泽毕竟没练过武,不会憋气,不到两分钟就拍打着谢必安的肩膀,谢必安赶忙离开,两个人的嘴唇中间还连着暧昧的银丝。
范闲从未如此恨过自己的眼神怎么能这么好,这8米高的悬梁,都能看见李承泽嘴唇的水光红润,一看就很好亲,他见过李承泽多面,唯独没有见过他动情的样子。
他的手腕很细,青筋分明,看起来比女人的手还白嫩,但是却又带着男性特有的骨感,此刻那双手挂在了谢必安脖子上,他的腿也夹上谢必安的腰,谢必安的手顺势抱住他的腿,就着这个姿势两个人亲到了床上。
谢必安坐在床上,李承泽则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衣衫一向松松垮垮,谢必安熟练的拉开腰绳,衣衫就这么滑落在地。
范闲知道非礼勿视,但是不知为何他此刻确挪不开眼,这是真白啊,他心里想。
谢必安低下头,埋在李承泽的胸前玩弄着他的茱萸,李承泽按着他的头,像是鼓励一般,突然,他嘶了一声:“谢必安!你属狗的啊。”
谢必安赶忙吐出,吹了吹,只见茱萸上面像是破了皮,变得红肿异常,他赶忙道歉:“对不起殿下,我下次轻些。”
李承泽被他吹得一阵战栗,倒也没说什么,谢必安拉开了床头柜,范闲看了一愣,那柜子里面,摆着许多的瓶瓶罐罐,是当下最受欢迎的润滑膏,还有滋养私处增加弹性的作用,一般用于男女之间,随着谢必安打开,范闲闻到了那香味,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那罐子,不是他们俩玩这么花的吗,还加了那么大剂量的依兰,那分明是青楼的手段,只需一点就能让贞烈的女人变成荡妇,也能让她们承受一整晚的操干。
只见谢必安抠挖了一大坨,似乎嫌不够多,又挖了一些,范闲忍不住皱眉,这么多,怕不是李承泽要死在这床上。
范闲看了那门,虽然他此刻能让谢必安不发现他,但是如果他从悬梁上走到门那边,打开门的那瞬间,绝对会被谢必安发现,更何况想要的东西还没到手,得等他们睡着之后再找。
谢必安伸进了一根手指慢慢扩张,二殿下实在怕疼,每次前戏都得许久,他一边扩张,一口含住了李承泽的前端。
李承泽很是受用的按着他的头,忍不住挺腰在他的嘴里抽插,咬着唇发出闷哼声。
谢必安已经知道李承泽的弱点到底在哪里,他舌尖顶着龟头的下方不停的戳刺,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根,按压着李承泽的前列腺,李承泽终于受不住这激烈的快感,他的腰挺起。
“啊”李承泽失神的看着纱帐,脚趾扣着床单,一只手压着谢必安的头,后无力的滑落。
谢必安脱下了衣衫,随后扶着自己胀痛得不行的孽根,先是在周围浅浅搓弄,李承泽只觉得那里面痒得厉害,便催着:“快些进来,啊!”
终于等到李承泽说这句话,谢必安用力的挺进,李承泽瞪大了眼睛,缓解那一阵涨麻感,他骂到:“唔长那么大干嘛,就该给你啊切一截。”
谢必安此刻涨得难受,但是还在等李承泽放松,约莫还有一大半没进去,他一点点的挺进,顶着李承泽的前列腺,边观察着李承泽的神色,听到这话他笑了一声:“殿下舍得吗?”
说完他俯身在李承泽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谢必安的前戏一向很慢,慢得李承泽很不满足,他里面痒得厉害,不由得催促道:“你快些。”
他一声令下,谢必安的执行力也很快,立马就加速了起来,李承泽被他凿得弹起又落下,连个气口的时间都没给他留。
“唔啊,别”李承泽只得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几个字,便被谢必安操弄得说不出话,他的声音很小,但是范闲的耳朵却灵得狠,他甚至能听见李承泽大口喘气的声音。
他的口水甚至来不及吞咽,谢必安操得实在太快,敏感点被反复顶着,快感从尾椎骨蔓延到大脑,李承泽只觉得那个地方越来越痒,谢必安凿得厉害,那感觉从痒意变成了快感,确又很快的又转回痒意,只有那不停的操弄能缓解一二。
“啊”没几分钟,范闲就看到李承泽夹着谢必安的腰去了一次,他的瞳孔涣散,浑身微微颤抖,显然很爽。
谢必安等待着李承泽的高潮过去,看着他的眼神开始聚焦,才继续着刚才的速度挺动。
李承泽摸着肚子上不断被顶出形状的凸起,脑海里面只有着无尽的快感,没过多久,他弓起身子又去了一次,这次谢必安似乎正在兴头上,他拍了好几次谢必安都没有停下来。
“哈谢必你慢些”李承泽大喘着气“太过了嗯啊,谢必安。”
脑海里面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高潮了两次,夺走了他大量体力,他已经有些应付不了了,但是谢必安似乎正在兴头上,凑过来堵住了他的话口,下半身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李承泽的瞳孔扩大,手心抓着被子,弓起腰又去了一次,根本没等他缓口气,谢必安像是个闷葫芦一样,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不听,一昧的冲刺着。
李承泽感觉自己的腿都要抽筋了,被谢必安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而且每次顶弄都能准确无误的插过敏感点撞上脆弱的结肠口。
李承泽不停的摇头,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咿呀谢必安要死了,慢a啊哈”
他的大腿不停的颤抖着,终于在他受不住要晕过去的前夕,谢必安射了出来。
被烫得受不了的李承泽夹着腿又去了一次。
他失神的想着,自己越发不行了,谢必安才一次,他已经去了5次,但是身体缺像食之味髓一样,贪恋着那麝骨的快感,连带着他的脑子都不清晰。
“明明我不是那重欲之人,为何却喜欢这纵欲之事。”
恢复些许理智的他,抚摸着谢必安的后脊,疑惑的问,明明他不爱这种累人的事,比起性欲,他更想吃一顿火锅,吃些葡萄,坐在秋千上看些民间,但是每次上床都跟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