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它好难受,好乱——”,明明以前你坐在他身上的时候,它不是这样的,应该是非常愉悦甘美的情绪,为什么他会动了,你反而不再快乐。
你当然知道他捂着的地方应该是心脏,但你没有给木偶做过内里的设计,他是个空心的。敲一敲他上半身就能听见空荡荡的声音。没有心的木偶捂着心脏位置说难受,你实在觉得荒谬。
但再荒谬,你也得和他交流下去。“你想让我怎么做。”你视线看着他捂住的x腔,无非是给他手搓个心脏出来。
他张了张口,yu言又止,然后在你等得不耐烦过后才磨磨蹭蹭的问你:“…你知道ai吗?”
这是什么问题,你几乎都下意识想露出嘲笑的表情,你没有听错吧,一个木头做的东西居然问人类知不知道ai。自从你意识到你才是他的创造者过后,你身为主人的傲慢就在隐隐作祟。
此时见他问出蠢问题,你更是忍不住那种傲慢优越。“你在向全世界情感最复杂的生物问这种问题?”你看着他的脑袋,或许应该做的不是心脏,而是一个脑子,你该给他用点好的木料。
“你知道真是太好了,”他全然没察觉到你态度一般松口气,语气轻松快活起来,没有刚才的反复多变和委屈,“那么,我要你全部的ai都归于我。”
“什么?”你听清楚了,却还是发出疑问。即便他诞生于自己手下,会有感情,可他的感情似乎走错了方向。他应该尊敬ai重服从你,而不是划分并占有你的ai。
“我要你的全部——”他第二次回答得更有侵略x,平静的语气,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你。
你从牧笙身上站起来,转过身就想离开,你应该是得了什么jg神病导致出现幻觉,你需要就诊。还没有等你走出两步,手腕就被牧笙攥住,你也不回头看,奋力挣扎着想出去。
他长臂圈住你的腰往怀里一带,你就趔趄地向后退,撞到裹着布料的坚y躯t身上。
“听我说,我雕刻出你,我应该是你的创造者,主人或者母亲什么的,但不应该用ai称呼我们。”你试图劝说他。
“明明之前,你很喜欢我的。你不是很喜欢在我身上撒娇吗?我们紧密相连,毫无间隙。”似乎情绪起伏越大,他说话就越像人一些。
……你无法向他解释这个。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似乎把你那些猥亵木头的变态行径视作撒娇。
“你没办法同时当我的主人和ai人吗?”牧笙在你耳边轻声说着,他坚y的身躯抵在你背后,你能从他木板一样的x膛上感受自己的脊骨被硌得生疼。
“不、不可能的吧?!”你人生头一次被大胆炽热地求ai了,但向你求ai的对象是一个木偶。
“那么,我不要你当我主人了——”他的手钳住你肩膀将你转过去面对他,简单到令人发指的思维反而让他显得狡猾——如果不能同时当主人和ai人,那他不要主人,你就只能当ai人。
“绝对不行!!!”开什么玩笑,你那么艰难地制作他,在雕刻他的过程中你甚至抑郁到想给自己两刀,现在他活了,却要否定你的所有权。
这和你辛辛苦苦写了试卷,结果试卷成jg说我不是你写的,你因此得零分有什么区别?
“那你来ai我。”毫无前因后果的话简直就是在耍流氓,牧笙这一套玩得炉火纯青——他什么都不管,只咬si这一点。
“我当然ai你。”你和对面g0u通不了,只能用言语含糊过去。这句话你也没有说谎,你当然ai你最完美的作品。
牧笙停顿,眨着眼睛,你甚至能在这静得可怕的房间里听见他眼眶里零件摩擦的声音。“你说谎。”他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上当,你开始懊悔当初雕刻的时候应该只刻半个脑子,说不定他会笨很多。
“我没有说慌。”你咬si这一点,欺骗怪物是什么代价,你不想知道。
“那你证明给我看,像以前一样用撒娇来ai我。”图穷匕见,牧笙还是靠着他的胡搅蛮缠来到最终目的。他很想在你明知道他存在的情况下,再和你身t交缠一次。
你反应两三秒才意识到牧笙是让你用他进行以往的ziwei。但是……他现在和以前那种si木头可不一样啊,谁家的小玩具成jg了主人都应该很惶恐社si吧?!
“很困难吗?”牧笙缓慢地眨眼,手指将胯间的东西向上掰着固定好。你不自觉顺着声音看过去,牧笙的bang子是你照着你喜欢的玩具一b一雕刻的,调了浆让它无b光滑,又好像因为你数次使用,它滋润出了些玉se。
像被盘的串一样,它透着木质的、光滑的、如玉般的姿se。而且,它会一直保持这个y度,直到你满足为止。
你想起来它的使用t验,忍不住并腿。
“再试试,”牧笙声音忽然像零件生锈一样滞涩起来,“我还可以自己动。”言下之意你已经懂了。
你有好几次在快感就要到高峰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上不去,腰那个时候又已经酸软无力,感觉只能这么渐渐掉下去。虽然也是快乐的,却始终有几分不满足的委屈呜咽。
如果他这个时候能动的话……不愧是你的作品,在怎么劝说你的方面总能拿捏到你。
你默不作声,但是手搭在他腰上。牧笙一把抱起你,退后几步坐到桌边的椅子上。他把你搂到怀里,随即就开始用舌头在你嘴里进出。
他只会挺着舌头进出,但在这种心知肚明接下来步骤的状态下,你觉得他这种行为有点像在模仿x1ngjia0ei的ch0uchaa,也挺se的,你得了些趣味,开始主动g缠着他。
可怜的牧笙被你的吻反制住,浑身都在颤抖,喉间的齿轮不住地摩擦出声音,像是木偶的呜咽。他大胆向主人索取,却在得到回馈的时候只会笨拙地抱紧你,别的什么都不会,他也无法思考。
你在他大腿上挪着位置,腰肢轻摆,慢吞吞用y部蹭着他的yjg。“抖什么?不是你要的吗?”你游刃有余,甚至在亲吻的间歇里还有jg力恶劣地逗他。
“我我我…我要,”他如同走神刚被唤醒,只能茫然无措地跟着重复你的话,然后笃定地回答着他要,“我还想要得更多……”他看似温驯地祈求,却早已用手按住你的t朝他推动着,直到你们牢牢抵住对方的身t,再无空隙。
他张着嘴嘶嘶地咋舌,好像已经机关失灵,手指却还能有意识地检查你的sh润度,你真好奇他一副早已雕好的木偶脸怎么能把急se演绎得这么生动。“真是辛苦你忍到现在,以前居然能憋得住。”你懒洋洋地嘲讽着他。
牧笙顿住,他分明已经会流利说话,回你的话却结巴,“也、也舒服的……”你被他直白的反应噎住,刚好这时他手指cha了进来,你一声sheny1n断掉对话,不用再回答他
“以前你都不动的,怎么今天倒是要显灵了?”你实在是好奇,他既然觉得以前也舒服,没理由会打破这种默契啊。
“因、因为…”他的头朝下,专注地盯着服侍你的手,b你还紧张他的服务程度,还不得不从这份专注力ch0u出时间回你的话,“有男人闯进来了…你一直说你在等入室抢劫的ai情。”
便宜陌生男人,不如便宜他啊。他百分百坚y持久,百分百ai主人,百分百听话,没理由他b不上别人啊。仿佛应召而来的陌生人让他产生了危机感,但好在他读到你并不喜欢那个男人。
你一时语塞,没想到和父母置气的时候说出口的话会被木偶当真。但好像也不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