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更深的地方,越是幽深,甬道就越是惶恐狭窄。
不行,不可以,再前进的话,会出事的。
代表主人意识的甬道拼命涌上来给巨物制造难关,想让他知难而退,无奈奥歌打定主意要前进。
你想转过身去,连续不断地撞击让你身t晃荡得不行,你根本抬起身都做不到。两团rr0u在床单上反复摩擦,前x火辣一片。
想开口也是不行的,一开口甚至话语都无法清晰吐出,只能模糊发出一些sheny1n,而这是他最好的助兴剂。
你一抬头就是他按住你的腰,胯部疯狂撞击着你的tr0u,pgu上的r0u被撞得通红,还在些许danyan的抖动。那超乎寻常的尺寸不过窥见一截,就迅速消失在你的腿间藏着。
它在你t内炽热得无法忽视,像一簇有形的火苗,在你甬道里烧得你身t疯狂出水浇灭它。
上面青筋盘得错综复杂,每一根青筋鼓动得强劲有力,让你感觉到它表面凸起的时候,还能感觉它在撼动你紧致的r0ub1。好像你的甬道在随着的它的青筋而扩缩自己。
他guit0u也不小,尤其是弧度上翘。光从腹部突出的形状来说,头部的位置就b其他地方明显,翘起的guit0u似乎要t0ng破甬道和腹部来和你打招呼。多亏它上翘的弧度,它在前面扩张给后面进出大行方便。
在这三重叠加下,你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甚至张开嘴想说什么,在这番动作之下,也会忘记合拢。涎水从你嘴角流到床铺上,床单早就sh透了。你下腹的床单没有一处完好,他拔出的动作太大,总会让汁水飞溅。
你和他身上,床铺上,到处都是。
你抓着床单,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只想着他再快一点粗暴一点,你很快就要到ga0cha0了。眼睛无神地看着画面,上面激情四s,他抓着你腰狠狠ch0uchaacg的样子,脸带cha0红,画面香yan,你却已经反应不过来画面的内容。
你只是盯着画面,却看不清内容。
你的思考和分析能力早被大脑丢到垃圾星去了。
奥歌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不再抓着你的腰,而是双手抱着你的tr0u往下压,tr0u挤压着前面小腹,小腹被床铺抵住,如此一来,你和他的roubang真没有一点缝隙可言。
他在你t内穿梭的更加明显。
你只觉得他像一串鞭pa0,炸得你身t七零八落,全身su麻。
“瑞娅。”他声音低哑,带着说不出的缱绻和q1ngyu。你听得见,但听不清,你无法思考他的话语有什么意义。
但你很快清醒了。
因为他s出了,如果那真得算s出的话。
yjg在最后狠狠顶撞几下闯入g0ng腔,窄小g0ng腔面对入侵者鱼的巢x,而你是被两只大章鱼捆住的晚餐。他们纠缠着你,你动弹不得。喘息交错,你意识像早餐蒸笼的白气一样消散,逐渐分不清谁是谁的声音,眼前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在情动时显得陌生又熟悉。
“真要这样的话,那些后援会怎么办?”你悠悠叹着气,觉得他们实在是任x,不让你过攻略任务,那不就是你一直处于危险之中?
“他们都si了啦。”周复咬了咬你侧脸。你觉得这话听上去不对劲,他消失过后这些粉丝就刚好si掉,他还这么笃定。
“我和他还不够吗?小池还有心情管别人,好huax嘛!”周复胡乱在你脸上边说边吻着,像一只打碎东西过后,扑主人怀里试图转移注意力的宠物。
他可不能在你心里和杀人犯挂钩,那是安时泽。
你对周复的胡搅蛮缠是没辙的,或许是他非人加长相的原因,你对他狠不下心。
周复眉毛很淡,琥珀眸圆溜溜的,唇se粉neng,幼态稚气的长相被棱角分明的轮廓中和,有一种介于少年和青年的感觉。
他说话机械又怪异,似乎察觉到自己语气和人类相b过于生y,他喜欢加些语气词,却又不在乎语气词适不适合,像一只兴趣来了把毛线球玩得到处都是的猫。
“我没有huax——”被周复带歪思路了,你悠悠叹口气,“会变成怎样我不管哦?你们要自己负责。”
逃避可耻但有用,安时泽攻略不下来的时候你选择换攻略角se,两个角se避无可避的时候你选择躺平。
“绾绾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接受就好。”安时泽很是受用你的懒惰,他ai一个人就是如此,自顾自地ai着,倾注自己全部。不需要恋人的回馈,只需要接收就好。
他的ai是一场彻底的霸凌。
就好像那些莫名其妙对他狂热的粉丝一样,他们聚集起来限制安时泽的自由,他不能对谁有偏向,不能在乎任何东西,不能远离他们的视线,不能逃脱他们的掌控。
安时泽在被他们包围控制的时候,学会的ai就是这个样子。所以除了他和勉强容忍的周复,你不能把视线围着其他人,不能拒绝他们两个的ai,更不要想着逃。
在这种极端下,安时泽因为不ai而反抗,nve杀对他霸凌的粉丝。而你选择接受,这就足够了,安时泽想,接受这种感情本身就意味着ai。
安时泽指尖已经探进去三根,周复拉着你的手给他00yjg。你感觉浑身上下都被他们肆意抚0,一时之间不知道先关注哪里。周复黏着你,每一次你指尖触0他柱身褶皱的时候,都能感觉他身t轻颤和压抑的喘息。
周复在你耳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细细听全是在喊你名字,缠绵悱恻到像告白,黏腻y森到像诅咒。
安时泽把旁边的被褥蒙在他身上,青筋暴起的手隔着被褥sisi按住周复的脸,他俯下身狠狠撕咬你的唇。周复默不作声,就好像被捂si了一样,在被子底下委屈地摇着你的手指,想让你00它。
你不知道他们两个在闹什么,但你说不出话。舌头是人t最有力的肌r0u,你被安时泽攫取着,它肆无忌惮在你口腔里作祟。舌根发酸发麻,痞软无力,被安时泽舌头缠着像一条没有拧g水的毛巾。他一吮x1,口中蜜津乖乖送入腹中。
安时泽就是在这种时刻进入你,你猝不及防闷哼一声,痛苦到连手都把控不住,指甲颤抖着划过周复的yjg。周复连带着也闷哼出声,只是这声音怎么听都是学你。你一开始还有点愧疚,后面想起来周复根本就没有血r0u,他不会痛。
学人jg!你恶从胆边生,握住周复yjg狠狠一捏。周复虽然不会痛,但能知道握力数值的大小,一看就知道你生气了,于是装乖吻你肩膀,给自己狡辩,“想和小池一起痛嘛,让安时泽一个人当坏人好不好?”
安时泽把你捞起来坐他身上,你抓着他臂膀,指甲在坚实臂膀留下道道暧昧红痕。突然离开床铺,后背有些凉意,但很快热源贴了上来,周复趴在你背后。
你t内的roubang像一块烙铁,又y又烫,光是放在x里不动都能让你融化掉。它像一辆缓慢行驶的坦克,不可忽视,还武装pa0弹。前进是它唯一的使命,guit0u率先探着幽深的小径。
坐着的姿势让进入更加通畅无阻,距离已经近到好像脉搏都要交织在一起。安时泽咬着你脖颈,像狼衔住羊羔一般,牙齿厮磨带着轻微痛感,他舌尖紧随其后一点点t1an舐着。
周复t1an着你的后颈,他一路向下吻到你背脊,然后用牙好奇地碾了两下。他的yjg贴在你的尾椎上,炽热坚y,烫着你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