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真敏感,这样就不行了?”
他反而更加兴奋,把顾真的大兔子抓了抓。
“好痛。”
兔子也变形了,太可怜了。
裕夜天含着他的左边兔子,揉着右边的兔子。
他把两只兔子挤压着,转圈圈,手指在抠他的红豆。
电流又弥漫起来了,顾真染着泪哭泣了。
脸上红扑扑的更加诱人了。
“呜呜。饶命啊!”
“老子就喜欢你这样,让人很有裕望。”
顾真情动的时候,身上散发的香味更加诱人了。
没有男人会不想把他狠狠吃掉的。
“啊?”
顾真麻麻的,也疼痛着。
“我的宝贝真是更帅了。”
裕夜天把他的兔子揪了红豆。
漂亮的兔子弹跳起来了。
“呜呜,好痛。主人饶了我吧?”
顾真吐着红色小舌头,滴答着口水。
他也陶醉了。
裕夜天看他这样更有姓裕。
“我的宝贝真是可爱,你肯定也喜欢哥哥让你舒服吧?”
“主人,我爱你。狠狠叉我吧?”
他的大眼睛泛滥了泪水,他的花儿也泛滥了蜜糖。
漂亮的晶莹,顺着他的腿流下来。
裕夜天带着坏笑,马上抹了他的蜜糖放在自己的大热狗上。
“还是天然的润滑剂好。”
“呜呜。”
“给老子多吐出。”
裕夜天把他的舌头狠狠搅拌,左手又揉搓他的兔子。
右手把他的珍珠按压,揉搓。
“啊啊……”
三种块感同时席卷而来,所以他变得更加幸福,一直在颤抖。
“啊……嗯~”
裕夜天也闷哼着呻银,他们两个人简直太般配了。
他们都在开心享受,只想每天都这样疯狂。
裕夜天看他块窒息死了,才松开他的舌头。
“呜呜,我不行了。”顾真可怜楚楚看着他。
这样漂亮的少年,让人看到了柔弱的样子,更想撕碎了。
“老子必须叉死你。”
就知道勾引男人。”
裕夜天把他狠狠撞击了,又听到了悦耳的碰撞声。
他的铃铛也骇人,是顾真见过最大的铃铛。狠狠拍打着顾真的小皮皮。
南宫纵情的是最醋最长的,但是铃铛不如裕夜天的大。
“呜呜,。饶了我吧?”
顾真卑微哭着,红着眼落泪,简直就是天仙。
裕夜天喜欢玩他,这么好看的宝贝必须狠狠叉。
“呜呜……”
这么单纯的,可口的宝贝,谁会不爱呢?
“还是老子最让你舒服是不是?”
男人之间也是爱比较的,谁更加有权有势,谁更加有雄风。
“主人当然好厉害。”
可是南宫纵情,轩辕烬也让他舒服死了。
每个人带来的感觉不一样,但是都那么爽。
裕夜天快乐不已,得意了几分。
“这就对了,乖乖的,老子才会喂饱你。”
“你这么美丽的小嘴必须喝老子的蜜糖。”
“呜呜。”
“你爱不爱老子的蜜糖?”
顾真点头,晶莹剔透:“我爱喝主人的蜜糖。”
“哈哈。老子就是让你快乐呢?”
裕夜天抱着他颠簸起来,顾真起起伏伏的。
他的花蕊都被撑大了,好痛。
“呜呜,啊~啊啊”
“宝贝就是好,让老子很舒服。你真会吸。”
裕夜天怎么也戒不掉这么快乐的事。
他只想和顾真每天都做。
“啊啊。”
顾真的确又痛又麻,哭泣呐喊都是真的。
“不要。”
裕夜天都快把他定破了。
“主人,我不行了。”
他的保温杯实在太可怕了,就像铁棍戳他。
“老子还没玩够呢!老子也是为你好。为了给你吃数不尽的蜜糖。”
“哈哈。”
有钱果然好,可以玩各种极品帅哥。
“饶了我吧?”
顾真都眩晕了。
裕夜天的速度太快,不得不说,他太强悍了。
这样的速度,都可以把人定死。
“啊……啊!”
一会儿,绝妙的销魂滋味,也让顾真,裕夜天爽死了。
两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啊……”
“嗯~”
他们尽情享受着,顾真痛并快乐着。
“赶紧自己揉你的珍珠。”
裕夜天知道自己再强,也得按摩珍珠提前收缩。
男人都喜欢被小学,狠狠夹着。
那种舒服,真的赛过活神仙。
“呜呜。”
顾真乖乖的,把手放在珍珠上打圈圈。
他到处都麻麻的,哭得眼泪汪汪。
他痛得尖叫了,脸上都是扭曲的样子,还是红扑扑的惹人爱。
空气里都是香味,让裕夜天更有感觉。
“啊!啊!”
他们都在呐喊,简直爽翻了。
顾真揉了两分钟就收缩了,把裕夜天的大热狗给夹哭了。
他也幸福得落泪了。
“啊……真踏马舒服呀,。”
这么快乐的事,谁会拒绝呢?
“舒服。”
男人和花儿的快乐时间不一样。
男人是释放得快,花儿就慢。
顾真拥有女人的器官,自然也比他到达顶端慢。
但是,花儿的快乐比男人的多。
因为,珍珠位置的神经比较多。
裕夜天看他张嘴哭,已经泥泞不堪。
他的花儿在剧烈收缩,吐出了花蜜。
裕夜天用大热狗噌噌他的蝴蝶花儿,绽放的样子真美。
“呜呜,不行了。”
顾真哭唧唧的,简直更加甜美了。
裕夜天看他的大眼睛就喜欢。
他又定到底了。一下拔出,一下定到底。
他速度放慢了。
“啊啊。”
顾真又哭得可怜,不想如此可怜。
“饶了我吧?”
“老子没吃饱呢?现在求饶太早了。宝贝是可以培养的。”
“我会把你训练成更厉害的宝贝。”
裕夜天似笑非笑,显得有些恐怖。
顾真的心很害怕,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主人,你想干什么?”
“马上,你就知道了。”
裕夜天把他继续抱在怀里定着,一边走。
顾真一下子又嚎啕大哭。
“好痛,好麻。”
裕夜天到了房间,这里有各种刑具,还有玩具。
“呜呜。不可以。”
顾真看到了害怕得摇头。
他也是看过小电影的,知道用来干什么。
裕夜天把他放在床上,把他手脚都锁住。
“你是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