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气,咁快就到咗。”花仔荣抬起头看她,挑眉问,“冇带尾巴?”
她嗤笑,“你可比我厉害得多,有无尾巴你会唔知?”
花仔荣跳下木箱,一步一步向她走去,不顾她的躲闪和挣扎,捏住下巴,似笑非笑道,“咁靓的一张脸,而家捏在我手里,不知畀乌鸦知咗,他会是什么表情?”
如此近的距离使黎式终于能看清他,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一张脸,却感觉和之前所见到的完全不同。她用力甩开钳制自己的手,直奔主题,“别讲冇用的话,南粤呢?你将她点啊?”
花仔荣吃了她的冷脸,似乎也并不在意,侧开身让出一条路,指明方向,“放心,对美人我都最讲口齿(讲信用)。”
黎式绕开站在面前的男人,奔到废弃木箱后面去寻找,果然看到了靠着木箱坐在地上的南粤。她双眼紧闭,不知道是否清醒,双手被捆在前面,嘴上封着厚厚的黑胶带,虽然发丝凌乱但衣衫尚且完整。
还好还好。
黎式松了一口气,上前去轻拍她的脸,“南粤南粤?你冇嘢?是我啊,黎式啊。”
南粤并没有完全昏迷,只是因为筋疲力尽,意识有些模糊,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撑起身废力睁开眼,“家姐?”
虚弱的声音让她心中一紧,无限愧疚涌上心头,开口便只顾道歉,“对唔住对唔住”
花仔荣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对着黎式道,“点嘛?人你已经见到,不如来倾下我们嘅条件?”
黎式抱着南粤,恨恨得看着这个该千刀万剐的男人,“什么条件?”
而始作俑者完全没心里负罪感,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再伸出一根,大肆表达自己的贪心,“一,将乌鸦生意都话畀我知。二,跟我,做我女人。”
黎式的心情从震惊转到鄙夷,最后只觉得好笑。咬死牙根,冷笑着只透出几个字,“呸。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