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弹丸之地。但这寸尺之间,却滋长着数不胜数的罪恶:偷窥、色情、暴力、毒品、高利贷、以及,黑道横行。
黎式跟着乌鸦走下飞机,踏上这片山海之外的土地。她隐隐有一种的感觉:无论是伦敦,还是阿姆斯特丹。对她来说,都将是过去式,像是走过一段倾塌的长坂桥,她已经没有后路了。
乌鸦戴起黑色墨镜,随手把行李包扔给来接机的细佬,自然而然地搂上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棕金发随风飞翻,香港是他所最熟悉的sha伐战场,不改嚣张本色反是更显淋漓,连小弟们都能感觉到,大佬走了一趟荷兰,心情不错。
难道是因为这个女人?是荷兰伴游?还是荷兰洋鸡?因为活太好大佬舍不得就给带回香港来了?不过,看着她这样子都不大像啊。
还是选择闭嘴吧。乌鸦向来阴晴不定,心思难以捉摸,马屁拍得准就罢了,要是拍到了马腿上,这果子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男人察觉的到手下人打量黎式的眼神,莫名开始不爽,几个眼神飞过去,sha的小弟们一路再不敢抬头乱看。
她不爱在他怀里待,他一揽着她,就爱把左手臂卸去了力,常常压着她半边发麻,况且他手臂上的肉又厚又硬,黎式觉得自己无不时刻都在抗麻包。
她推了他几回,发现推不动,虽然知道他死无赖又厚脸皮,但还是决定好好跟他说话,“我说先生,请你能不能自己好好坐着?”
乌鸦跟她嬉皮笑脸,“不能。”
果然厚脸皮。
车子一路开到元朗公寓楼下,乌鸦先下了车,看着坐在车里坐着不动的女人,皱了皱眉,“下车。”
黎式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嚒,都被人揾到香港了,还怕跟他回家吗?可她就是不想一味听话的顺从,尽管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她越过面前高大的身影,看向他背后那幢公寓,进了这幢楼,想再出来怕是难了。
乌鸦不懂她心里在想什嚒,只是觉得她磨磨唧唧,浪费时间害他吹冷风。动作永yuan先于他的大脑作出反应,直接一把把她拽出来,扛在肩上上楼。
他的肩头刚好顶着她的肚子,一颠一下撞出痛感。他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大手精准无误的落在她的圆臀上。这里虽然不是闹市,也是人流量不小的居民区,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呢,细佬们的细细嗦嗦议论声传入她耳朵,更是羞得她想找个洞钻下去。
“你你放开,我自己会走。”
“你走?走去哪?”
想不到他脑袋不怎么好使,内涵别人倒是很拿手。黎式身上就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虽然能盖住大腿,但是被他这样抗着,确实不敢乱动。
“盯”一声电梯门打开,他终于把她放下来,却又直接顶到了电梯墙上,一只手压着她的胸揉捏。抗着她的时候,她两条细白纤长的腿就隔着一件薄衣蹭他小腹,扛回来不过几分钟,却生生被她蹭出些欲望来。
稍微抬些头就能吻到她的嘴,他用力覆上去,她的唇瓣柔嫩软糯,还有些发烫。他像是在吃糖,真的会去咬,嘴里蔓延鲜血铁锈的味道,疼的她浑身一震。
“痛”,她用浑身力气推他,“真的痛。”
他被扫了兴,就拉长一张脸,两只手指钳住她的下巴,表情恶狠,“装什嚒?我都没操你,你痛的也太早了点。”
“王八蛋你顶到我腿上的伤口了”,力道那么大,她疼的干脆跟他撕破脸,“乌鸦你可不可以有点出息,唔好似个劣等生物,用下半身控制大脑,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被他压在身下还敢那么说话,怒意在眼中翻涌,他却开始冷笑,“下半身?”
电梯声再次响起,他把她扯进自己的房子,黎式还没看清屋里的样子,就已经被他一把摔在床上。昏暗光线中她看见男人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她来不及躲,就被他死死压住,她拼命挣扎,“你别碰我!”
他根本不听。
身上那件蔽体的衬衫早被撕烂,粉色的内衣被推上去,一对浑圆的雪白的乳跳出来,乳豆红艳,他想都不想地就低头含住了其中一颗,软糯香甜,如他想象中的味道,勾引得他脑中最后一丝保线断裂。另一只手从她光裸的背脊沿着中线向下滑走,停在她的臀上又揉又抓,指尖碰到底裤薄薄一层,一个用力就要撕裂所有障碍。
黎式突然用力咬在他肩头,这一口毫不留情,她尖尖的小虎牙竟穿透他坚硬的肉,扎出血来,痛得他闷哼了一声,动作停顿下来。她赶紧从他身下挪出来,在床头摸到一把剪刀,刀口抵在自己脖子上。
乌鸦直起身,眼中情欲还未褪去,却已经被滔天怒意取代,他冷下声音,“你够胆到威胁我?”
她头发凌乱,脸上红潮未退,泪痕满面,一双湿润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你别逼我。”
乌鸦恨得牙痒,真想直接一巴掌把面前的女人扇晕了办事。
他一动,她就如兔子被踩到尾巴,尖叫了一声,控着一把剪刀直直刺进自己的脖子。她动作是那样的狠,仿佛丝毫没有给自己留余地。纵使乌鸦动作再快,一掌拍飞了她手里的剪刀,她的白皙的脖子也留下了一个小血洞。
那点红刺痛了他的眼睛,好像那一刀也刺进了他的心脏。他一下子也失去了理智,“啪”一个耳光重重扇在她的脸上,力道大到她几乎失去意识。
“衰女,发你老母的颠!”
他怒气腾腾的下了床,砰一声关上了门,留下一室黑暗与寂静。
黎式缓了好一会,终于喘过一口气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仿佛死过了一次般。她不顾身上的疼痛,慢慢坐起身来,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光裸的身子,羞耻感和屈辱感几乎把她淹没。
她抱着腿缩在床的角落里,起初只是小声的啜泣,连声音都不肯发不出来,后来却是再也忍不住,便越哭越大声。直到哭得嗓音沙哑,哭到再哭不出眼泪,方才安静下来。
出了公寓的乌鸦,除了满肚子的气还有一团邪火没发出来。车子送去保养还没提,他拿出bb机喊了细佬开车过来。
小弟从后视镜里偷偷打量,看大佬面带怒意,便说话更加小心,“大佬我们去边呀?”
乌鸦点了一支烟,吩咐道,“随便。畀我搵个好点的鸡来。”
细佬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脚油门就轰出去了,箭在弦上的事情,可耽误不得。
夜总会的鸨母看见乌鸦来了,亲热的跟看见了她死了八百年的亲爹一样,喊了一整排的姑娘开始推销。乌鸦皱眉,开始骂,“你他妈阻住我时间?”
细佬赶紧把鸨母拉到一边,做了个手势,悄悄说,“速度d啦!”
洗完澡的乌鸦神色漠然地打量鸨母送来的所谓极品,什嚒都没说,只是把她的头压了下去,让女人跪在自己两腿之间开始舔。
极品果然是极品,口活极好。配合着他的动作和节奏,前后摇摆着身体,一心取悦他,只求他能满意。可乌鸦就是爽不出来,那股莫名的邪火憋在体内,越想发泄出来就憋的越难受。他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摁在床沿上,直接从后面插到穴里开始操干,可无论他动作多么粗暴还是发泄不出。
他看着眼前身下被他干的像母狗一样淫叫的女人,竟然开始乏味,甚至开始挑剔。胸没她的软,腰没她的细,皮肤没她的滑,臀也没她的翘。
女人被干的兴起,出于她的职业经验,这时候总要来几句浑话给男人助助兴,可刚开口就被他掐住了脖子。
“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