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临近八月十五,付府可谓好事成双,下人起了大早,大清早把一排排红灯笼高挂,朱门里堂,红囍贴门,一片喜庆。
那日付随之抱着必死的决心敲响了付荐的房门,原以自己与父亲说要娶时念,父亲会反对,大骂他不孝子,说不定会狠狠揍他一顿,却没想到那天父亲很反常,除了说了句“好自为之”之外,竟再也没说些什么。
如今,他还没开口,父亲就派人装点府里上下,想必是他已经接受时念了。此刻的他,对以往父亲的作为释怀了,心里只有感激。
付随之会心一笑,说起来他也好几天不见时念了,难不成是他知道这几天要成婚,所以害羞躲起来了?
正想着时念会躲去哪里,只见一小丫鬟急匆匆的抱着一叠衣服,“哎呦”一声撞到了他身上。
“给我吧,我自己会穿。”付随之拦住了抱着喜服的小丫鬟。
“这……不不不,大公子,这不是给您的…”丫鬟惊慌失措,一把夺过喜服,说到最后没什么底气,细如蚊声。
“…不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不是给我的?”付随之狐疑的看了眼丫鬟手中的喜服,而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给时念的?”
丫鬟也只是个下人,老爷有令这谁敢跟大公子说实话,她只是苦笑了一下就急急忙忙跑开了。
怎么他成亲这么大的事,这么匆忙,连喜服也这么只准备了一套?正巧今日无事,付随之心想他终于可以出府了,定做一套他喜欢的喜服。
付随之正想出门,一扭头便瞧见了几日不见的时念,两人四目相对,本想上前打个招呼,但时念头一低,垂了眼与他错开了视线,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进了门。
付随之怏怏的放下了举着的手,脸色汕汕的。
去铺子的一路上,付随之都心神不宁,想着兴许是时念害羞,成亲之前不可见面,但他想越觉得心里不安,一只脚刚踏进店铺就怎么也进不去,于是打道回府。
再回来时,府里都是熙熙攘攘的客人,大部分他都不认识,八成都是巴结首辅大人的。他爹养在深院里罕少露面的二姨娘,三姨娘却也出来了,拉住他不住寒暄。
付随之顿感不妙,推开身边拦他的姨娘,就朝里堂走去。
远远的就瞥见两抹红,一男子长发及腰,束以红玉绳,只看背影,他就知道那是时念。
但他死死盯着时念身旁的另一抹红,红的扎眼,犹如万根针刺到他的眼睛里,见不得。
那堂上之人正是当朝首辅付荐,他那亲爹。
付随之两眼一黑,堪堪站稳脚跟,昏昏的脑袋里只剩下满腔怒火,混话脱口而出
“付荐,你还算是个人吗!?你连你亲儿子………”
一撸袖子,就要大闹一场。
跟在他身后柳姨娘暗骂一声不好,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巴,匆忙赶来的云姨娘,配合着两人一左一右扯住了他的胳膊王后拖,同时还不忘叫人。
“快别说了。”柳姨娘叹了口气,说道:“这家里不都老爷做主吗?娶谁又嫁给谁,我们哪有什么自由。”
“有他这么当爹的吗?娶了两个还不够吗,非要抢我媳妇,我恨死他了!”
付随之恨得咬牙切齿,他那爹的作的恶总是出乎意料。一套不行就在做一套。
云姨娘见付随之属实可怜,不免怜惜感叹道,“只是恨老爷也就罢了,你现在要是大闹,让老爷难堪,你想想那位时公子,老爷会放过他吗?到时他还有命活吗?”
付随之难受极了,说到底还是他软弱他无能,“我……”他泪眼朦胧的望着时念,就算他砸了这一切他倒是没事,背锅的只能是他。
就算脑子冲动强硬了一时,骨子里他也还是没勇气敢反抗他爹。
深夜,从未喝过酒的付随之,提了一坛酒,猛灌一口酒,却又被呛得咳嗽,都说借酒消愁,可酒一点儿也不好喝。
红烛摇曳,时念独坐床头,一玉足踩在床边,另一足垂于帐下,侧脸枕在膝盖,长发散开平铺绸缎锦被上,嫣然一笑。
“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被巴结应的心烦的付荐一进门就瞧见这副美景。
饶是见惯了美色,一时间也被时念这模样迷了眼,怪不得那死小子死心塌地的要娶他,真是个勾人的骚货。
不过,好歹娶了他,那小子就死心,以后再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一柄玉如意挑开腰带,里衣外衣顺着手臂滑了下来,层层堆叠,时念顺势倒下去,一丝不挂的斜躺着,玉体横陈。
付荐看着这娇躯也不免起了反应,咽了咽口水,想着一个男人怎么这么会勾人,准是狐狸变的,胸前两团玉乳比寻常男人大的多,足有一掌之大,葡萄似的乳尖微微颤动,玉如意挨蹭着白皙的双乳,按压进乳房,留下一道祥云。
顺着两胸往下走,付荐再次看见了隐藏在阴毛丛中的小巧的性器,不禁暗道可惜了,就算在怎么好看,也是个男人,下面没有逼生不了孩子。
“咦?”付荐隐约看见下面若隐若现的阴穴,瞪大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挥动着玉如意急不可耐的敲了敲时念的大腿内侧,催促让他把腿抬高点。时念理解了他的意思,懒洋洋的抬起了一条右腿,露出腿间的风景,好让他慢慢观察。
付荐弯腰凑近看,阴茎下面的小嘴半张着,红红的阴唇肉垂着贴着腿内侧,被挑逗开了的阴穴湿漉漉的泛着水渍,如找到了泉眼的新泉,汩汩流水,付荐被这腿间美景看的鸡巴硬了,原来是长了个骚逼,怪不得这么骚。
付荐一手剥开了时念两片阴唇,把中指往里探了探,摸索着里面的深度,阴道紧实狭长,一指摸不到头,反倒是时念被插的闭上了眼,嗯嗯呃呃的浪叫着,听的他差点射出来。
“真长个浪穴,你倒是个会享受的。”付荐捞起来了斜躺的时念,抱在怀里不由夸赞道,“没想到竟是个悬崖逼,特点就是是这阴道深不见底,非男根硕大冗长者,根本找不到爽点,一般男人根本满足不了这口淫穴,但这种穴逼肥肉厚,一碰就流水,一插就能爽上天。那小子眼光还真不错。”
“比起那小子半生不熟的床术,还是我身经百战更能满足你这浪货…”付荐解了裤腰带,一手蹂躏着时念的雪白的丰乳,一手扶着炽热坚挺的鸡巴,狠狠捅进时念的阴道,感叹道:“老爷我也不过不惑之年,容貌昳丽,朝中有权势有地位,肏你也算是你的福气了,不过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倒也配的上……”
阴囊重重拍打在时念的阴户上,他的阴道被疯狂抽插,长驱直入,阴户也被拍打的绯红一片,每次都差一点儿抵住深处的子宫口,而时念的小穴也因欲求不满,窸窣的流着口水。
“好一对奶子,看着好看摸着更好,手感豆腐一样细腻,是好好保养过?”付荐握着时念的奶子,手感爽滑细嫩,又掂了掂分量,估摸着得有四两重,头一低含住了乳头,舌头打着圈吸吮着那两点珠玉,“说是你先勾引我那儿子的,可真是一点儿也没冤枉你,也难怪那小子护你护的紧。”
“啊啊……再深一点儿啊……插死我,插我的小穴!”因为花心太深,时念很少能真正爽过,在床上也不会轻易就丢了,也很少能被主导,但一旦有鸡巴擦过子宫口,便像火星一般点燃了整个火堆,愈发索求更多。所以每次在跟付随之做过之后,回去之后他还会粗长的假阳具自慰花心。尽管跟很多人做过,但让他在床上做到真正忘我的少之又少。
“真是淫荡,相必也被不少人插过吧?”付荐捞起他的右手,一同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