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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呀!我在想……这两个迟到的人,我觉得不应该罚他们,应该想办法撮合他们!」菽庭开心的回答,双手合十的贴在嘴唇前。
「哦……?」仁豪疑问的看着菽庭,又继续说:「难道你有很好的主意?」
菽庭开心的耸耸肩,在仁豪耳边附耳了几句,向他诉说撮合友菘和丹丽的缘份。
仁豪听完菽庭的主意,他听了拍手叫好,其他的成员都疑狐的望着他们两个,仁豪则咧嘴傻笑的带过。
只见友菘从火车站的另一处停车场过来,丹丽也不约而同的被一位男同学骑车载过来火车站,两人都刚好纷纷的不期而遇在仁豪他们一群人碰头,仁豪对他们嚷嚷:
「你们两位迟到大王,这麽晚才到!该不该罚呀!各位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都同声的嚷嚷,只见丹丽在菽庭一旁低着头尴尬。
友菘两手一摊,苦笑的说:
「我也很无奈啊,偏偏我的闹钟没电池了叫不到我啊!好在有阿忆打电话给我提醒呢!」
站在一旁的菽庭也盘问丹丽,对她问:
「丹丽,那你怎麽也迟到啊?不会也是闹钟没电池了吧……」
「我……我没有啦!」丹丽嗫嚅的,又接着说︰「是我室友怕吵,所以她把我的闹钟给关了……真不好意思……」
仁豪听了,举起左手盖住额头,摇头的无奈,苦笑望着他们俩:
「一个闹钟没电池,另一个闹钟被室友关掉,你们两个还真的是绝配耶……」
俩人对望了一眼,你看我,我看你的,都面红耳赤的傻笑和尴尬的笑。
火车站的广播已经通知往北上的旅客请至第一月台上车,友菘和仁豪一群人都纷纷的往月台方向走,向入口的站长剪了车票,进了第一月台,上了莒光号的列车,准备往菽庭的家乡新竹市方向驶去。
出了新竹车站,一伙人搭了公车往菽庭家,直到公车停在北大路上一百公尺左右的站牌停靠站,他们下了公车步行了两条街道,总算抵达菽庭的家。菽庭的母亲热情迎接,一群人都面带微笑向菽庭的妈妈问好。菽庭的母亲是个传统的家庭主妇,不施脂粉,下半身围着厨房的围裙,招待着友菘和仁豪一群人,他们在客厅里谈天说地的吃着点心茶点,然後菽庭使了个眼se给邱仁豪,仁豪在众人面前轻轻地咳了几声,说:
「各位,今天大家都很高兴,聚在一起联系感情。今天我们在火车站,发生了件小cha曲,就是这两位迟到大王,首先我们是不是要请这两位出场,大家说是不是该罚啊……?」
「该罚!该罚……」众人嚷嚷拍手叫好。
仁豪双手高举在半空中,阻止众人安静,吵闹声停止了,仁豪对着友菘和丹丽喊:
「两位卫冕者请上台!」
众人鼓掌拍手喧闹着,友菘和丹丽在众人的起哄下尴尬的站了出来,友菘脸上面带着腼腆的笑,而丹丽面带着羞涩尴尬的笑容,与友菘站在众人面前。菽庭从厨房里拿出一篮的柑橘,和一个塑胶洗脸盆,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菽庭抿着嘴微笑,走到仁豪身旁。
仁豪笑嘻嘻扬着眉毛,对众人笑道:
「这篮子里有十五个柑橘,计时三分钟。如果他们能用贴脸的方式将十个柑橘放进盆子里,b赛中途中,如果柑橘不小心掉下,不可以用手去扶,若用手触碰,视同不计分。如果他们输了,就该罚!大家的提议怎麽样啊?」
众人又异口同声的拍手叫好,友菘和丹丽听到仁豪的提议,傻眼的愣在现场,不知如何是好。友菘和丹丽敌不过众人的喧扰,只好跟着仁豪的安排,在仁豪的安排中,两人都低下身子,四目交接望着对方,最後侧着脸距着五公分的距离,却彼此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直到仁豪开始喊了口令:
「一、二、三,开始……」
友菘和丹丽在众人睽睽目光闹声中开始用脸去夹柑橘,他们彼此用脸去夹住柑橘,每夹住一颗柑橘进盆子里就顺利的进行下一个。在一旁的仁豪与菽庭看在眼里,他们齐力的撮合友菘和丹丽,只见友菘和丹丽在b赛过程中,失误的掉了两三颗,不小心的碰撞到对方的脸颊,友菘慌忙的向丹丽道歉,丹丽却红着脸,俩人在众人欢乐鼓掌下进行下一个,直到计时的两分钟时间终了,友菘和丹丽未能将十个柑橘放进盆子里,必须接受处罚。
「可惜两位,未能过关,必须接受惩罚规则。」仁豪耸耸肩,对两人说道。
「是什麽惩罚?」一个男同学说话了。
「男方来做俯地挺身三十下,nv方就坐在男方背上。」仁豪回答问道。
「啊?不太好吧……仁豪学长……」丹丽嗫嚅的有点难为情。
友菘用手00他的脑袋,尴尬的面对众人,傻笑的说:
「嗯,是啊!换个方式处罚吧!」
「不行,游戏是大会订的!老弟,愿赌服输吧!」仁豪咧着嘴笑着说。
「对啊!对啊!愿赌服输,罚罚罚!不能改!众人的一片喊罚声。
友菘面对众人的坚持,无奈的耸耸肩,转向对丹丽说:
「没办法了!学妹,将就一下吧!」
说完,众人都拍手叫好成一团,只见友菘已经低下身趴着,四肢摊在地上,等待丹丽坐在他的背上。然後,丹丽的双眼望着友菘趴在地上的身躯,她的脸上面颊泛红了脸,眼里却诉说着对友菘的歉意和心里的颤抖。在仁豪与菽庭的催促下,丹丽被押住坐在友菘的背上,丹丽紧张的尖叫了一声,友菘仍稳定的趴在地上,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友菘只怕一个不小心,会让丹丽没有坐稳毫无防备的跌下来。
友菘屏着气,丹丽已经坐在他的背上,她的手抓住友菘的肩,友菘的身躯感受到丹丽的身子坐在他背上在微微颤抖,两个人的近一步贴近交流,让友菘的血管就好像喝了一杯红酒在t内燃烧,流过他身t的每一条血管。众人仍然热炒场面,喧闹不止,拍手叫好,直到仁豪开始喊了口令,友菘开始在仁豪的口令之下,背着丹丽撑完扶地挺身的处罚。
处罚过後,在众人的庆祝之下,有的举起了杯子,有的开始举起双手在半空中摇摆左右舞动着,在热络的气氛之下,众人唱起了歌︰
人生年华,把酒当歌乐今朝,
悠悠忘我,忘掉忧伤抛烦恼。
人生如梦,把握青春最逍遥,
幽幽忘我,心房打开乐淘淘。
友菘在众人的欢乐歌声中,被笑声和歌声包围着,他掉转了头,看到坐在菽庭一旁的丹丽,也享受众人的热情歌声,他望着那位木棉学妹,那对明眸如水的大眼睛,清秀的脸颊和浅浅的微笑,如诗如画。怎麽他觉得他的心头有一gu灼热感,心跳却是那样的急速跳动着。他望着木棉学妹,仅管众人在高歌举杯,他凝视着木棉学妹,又欣赏她那对水如清澈的大眼睛,使他心头悸动danyan。直至丹丽发现了友菘正在凝视望着她,她的脸颊浮起了羞涩的泛红,一对大眼睛垂下了长睫毛,好一会儿,丹丽又再度的抬起头来,神se悠然的眼光在众人中溜了一圈,直至她眼光停留在友菘的脸上,一瞬间,四目交接,那份交接的对流似乎对到了丹丽的眼里,丹丽却感动有gu电流在她的心里奔腾的跳动着,直到她调开了眼光,望着墙壁上的钟,钟在左右摇晃的钟摆,丹丽的心房,却感受到有gu暖流在她的心房上滋生。
秋天的午後时分,在仁豪的提议下,一伙人离开了菽庭家,搭了公车来到离新竹市区有四公里的青草湖。青草湖的湖水水源来自客雅溪,於西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