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怎么就那么难呢?
大师姐姐说他现在很像迪奥,又说自己经常梦见他的父亲,经常用触手抓她。乔鲁诺把栏杆变为藤蔓,大师姐姐吓了一跳,说他是坏男孩,推了他一把,又捏起他的脸。
她要回去睡觉,乔鲁诺跟过去,想一起睡,大师姐姐把她的睡裙给他,让他穿上,乔鲁诺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的裙子,说好吧。
乔鲁诺走进卫生间,展开睡裙,棉质的很柔软,一想到这是大师姐姐穿的,他就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幸好酒精让他不会因为这种程度就起立,要不然他就从卫生间出不去了。
套上裙子,配着这头金发看上去还挺好看,乔鲁诺在镜子前独自欣赏一会,大大方方出去给大师姐姐看。
要是大师姐姐不脸盲就好了,说不定还会夸他一句可爱。
大师姐姐向他打开被窝,乔鲁诺钻进去,她贴过来,乔鲁诺向后缩。又贴,又缩,大师姐姐奇怪地看着他,乔鲁诺面无表情。
再贴就要出事故了。
她又压过来,身下顶到她的小腹,她一愣,乔鲁诺强忍着,慢慢推开她。
乔鲁诺还想着她要是问起该怎么解释,结果她张口第一句就是问需不需要帮忙,乔鲁诺都忍不住“啊?”。
大师姐姐特别贴心地说他这样肯定睡不着,自己可以帮忙。
乔鲁诺:……
『你喝醉了吗?明天早上是不是什么都忘了?』
大师姐姐很迷茫地看着他。
她面上迷茫,手里可一点不消停,掀开他的裙子往里面摸,真就给他……
乔鲁诺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在做梦,轻轻掐了自己一下,发现是梦想成真。
大师姐姐的手上技术可一点都不好,乔鲁诺包住她的手,还是决定自己动。这样主动可真让他兴奋,她还在观望自己的表情,目光这么专注,要不是他还有些许理智在,现在已经压着她开干了。
虽然他的经验为零。
乔鲁诺走神片刻,刚回过神,大师姐姐居然已经睡着。她怎么会睡着?!自己在她眼里就这么没魅力吗?乔鲁诺感到一阵挫败。
他也失了兴致,瘫在床上,但因为动作太大把被子拖走了,乔鲁诺又起身把被子给她掖好,身体贴在一起。
喜欢一个人好难啊。
回到那不勒斯后,没了在米兰酒店时那样日日夜夜的亲密,乔鲁诺的情绪渐渐降温下去,突然在某一天,他发现自己没再那么迷恋她。
晚上不再继续做那种梦,也不再离她近一点就感到兴奋,见到她还是会开心,只是没那么强烈,更加平和。
让他能够回归自己的事,理智不再被感情赶一边去。
乔鲁诺更喜欢现在这样的状态。
还有一周假期就要结束,米斯达邀请大师姐姐去海边,乔鲁诺不放心,福葛与布加拉提也不放心,最终五人一起去海边,只有被拆散二人约会的米斯达在抱怨。
米斯达先背着大师姐姐跑了,布加拉提说让让他也没什么。等三人过去,乐队的《加州旅馆》已经到了后半部分。
乔鲁诺站在几人的身旁,篝火勾勒在暗黄色的沙滩,夜风习习,额前没有扎的头发随吉他手的鼓动和风的吹拂,衣角也被带动着摩擦腰际与袖口,他闭上眼,还是喜欢吉他乐。
吉他手换演《杀手皇后》。
“shekeepsheroetetchandonherprettycab(她把酩悦香槟放在漂亮的橱柜里)lettheatcake,shesays,jtlikearieantote(请他们吃蛋糕吧,她说,活像玛丽·安托瓦内特)”
乔鲁诺见米斯达把大师姐姐放在木桩上。
“abuilt-redyforkrchevandkennedy(这是对赫鲁晓夫与肯尼迪的一种内在的补救)atanytianvitation,youcan&039;tdecle(任何时候发出的邀请,你都无法拒绝)”
乔鲁诺映着火光看着坐在那里的心上人。
“dropofahatshe&039;saswillgaspyfusafsycat,thenontarilyoutofaction,teporarilyoutofgas,toabtelydriveyouwild(她能立刻变成一只贪玩催情的小猫,一会就不动了,一会就没油了,完全要把你逼疯)”
这分明就是在唱她。
“she&039;sakillereen(她是个杀手皇后)gunpowder(火药),te(明胶),dynaitewithaserbea(带激光束的炸药),guaranteedtoblowyourd(保证让你心醉神迷)anyti”
陷入恋爱的人会听到任意一首情爱歌都觉得是在唱自己吗?
布加拉提问乔鲁诺喝不喝柠檬酒,乔鲁诺说不喝。
见到大师姐姐,他的心情就变得甜,见她和别人坐在一起,他的心情就变酸涩。
米斯达在给她喂酒。
烈酒呛到了她,流进她的衣领里,乔鲁诺盯着那里,一直没有移神。
目睹两人亲密,乔鲁诺的心情跌入谷底,他不想看米斯达放在她腰间的手,起身去向中场休息的主唱借吉他。
福葛拽开米斯达不安分的手,大师姐姐被惊醒,她和米斯达没再贴在一起,乔鲁诺心情晴朗了些。
吉他音也能让他心情好,一首《月亮河》,想要舒缓自己的情绪,也安慰她。
“oonriver(月亮河)widerthanaile(比一英里还要宽广)i&039;crossgyoustyleday(我终将横越你)”
“youdreaaker(你是梦想的编织者)you&039;reheartbreaker(你是心碎的缔造者)whereveryou&039;regog(无论你去向何方)i&039;gogyourway(我都会与你同行)”
大师姐姐受到惊吓的表情缓和了许多,安静地凝视着他。
乔鲁诺弹完,大家鼓起掌,福葛问她会不会弹,她说会点,乔鲁诺就把吉他给她。
她的歌打破了乔鲁诺刚刚营造出的温馨。开头的敲击带来紧张感,音调一节一节升高,达到顶峰宣泄出难以名喻的情感,每到表演的时候,她就变了,从一个透明变得有颜色,最后有了具体的形体,让人忘不掉。
果然,那些原本不关注她的人都围了上去。
几人聊着关于歌曲的话题,这是一首悲剧,米斯达问她为什么喜欢这种歌,她说人活着就是单恋。
越是想要什么,就越得不到。
乔鲁诺感到一阵刀钻。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再怎么追也追不到。
乔鲁诺望向眼前脚下的篝火,那火光就如同坠落的星星,人们握不住流星。
凌晨,乔鲁诺回到宿舍,在床边坐了好久,也没睡。
要是她在就好了。乔鲁诺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又摇摇头,向后倒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他开始想念那些梦了。
过了几天,队里新增一名成员,是之前福葛带进来吃意大利面的纳兰迦,听布加拉提说他小学还没上完,被布加拉提赶回去上学去。
结果纳兰迦瞒着布加拉提一个人去见波尔波,通过考验,布加拉